現在他們就在村子里,距君宸熠給厲天灼他們安排的人家距離不遠。
    兩人臨走前,還不忘擦擦臉上的血。
    但僅有臉上擦了,衣服上染得也弄不掉。
    “檸檸?你這是又跟誰打架了?”
    鄧彥桉見鄧攸檸這副狼狽樣過來,憂心問道。
    鄧攸檸:“我們來的路上遇到吳衙內了,跟他的死士打了一場,沒受傷!”
    聽到吳衙內,鄧彥桉本想再問些什么,封將軍心急插嘴:“厲天灼在哪兒?”
    “這位是?”
    “封將軍?”
    鄧彥桉沒見過封將軍,但對方內力淳厚,一來便是找厲天灼的,想必是檸檸終于把他說通了。
    “這邊請吧。”
    鄧彥桉彬彬有禮地做了個「請」的手勢,把他們帶去后面廂房。
    厲天灼的房間陽光很充足,他就安靜地躺在那兒,夕陽照在他身上,仿佛為他鍍了層金光。
    封將軍小心上前,看到厲天灼那張臉時,臉色陡然一變。
    “像,太像了!”
    他老淚縱橫,恨不得抱著厲天灼哭一場。
    鄧彥桉和鄧攸檸在一旁看著,都一樣有滿肚子疑問。
    “前輩,他是長得像您的一位故人嗎?”
    鄧彥桉試探著問。
    封將軍沒有回答他的話,對著厲天灼自自語問道:
    “你本該是麒麟龍子,怎會落得如此下場?”
    “你還這么年輕,到底都曾遭遇過什么?”
    想起鄧攸檸曾跟他說過厲天灼的一些事情,他心神恍惚,喉嚨有些發緊,低聲痛哭到失聲。
    “看來,他還真認識天灼。”
    “應該是老友之后吧?”
    鄧彥桉猜測道。
    鄧攸檸也沒理會他。
    在她眼里,看到的封將軍對厲天灼的情愫很復雜。
    有鄧彥桉說的那種,不過更多的,竟是一種老奴看著大少爺的眼神!
    這讓鄧攸檸很是狐疑。
    她又把玉環拿了出來,細細揣摩。
    大家都說這玉環是南炘皇室之物,難不成,厲天灼在南炘的老本行竟是江洋大盜?!
    哭過后,封將軍調整好情緒,對鄧攸檸說話的態度都莫名變得恭敬起來。
    “敢問縣主,要如何給厲大人傳功?”
    鄧攸檸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 &-->>nbsp;  “前輩,您之前不是很抗拒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