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調查員對視了一眼,記錄下來后再次提問:“那你可聽見他說了話?”
芳草想了想:“他在那個時候叫了我名字,我沒聽清,完事后,他啞著聲音跟我說過幾天來我家提親,我敢肯定,就是陸宴州的聲音。”
“你和他發生關系是自愿的還是他強迫你的?”
芳草覺得這個調查員是來羞辱自己的。
她咬了咬下唇,沒回答這個問題:“我想問你一下,兩位是不是調查有結果了,陸團長那邊還是堅持說不是他嗎?”
調查員淡淡點頭:“已經快有結果了,陸宴州那邊依舊否決那天夜里不是他。”
芳草眼底蘊起水色,眼角一下就紅了。
她咬牙切齒地說:“是陸宴州強迫的我!”
女調查人員輕嘆一聲,用筆尾在桌子上敲了兩下:“同志,請你說實話,否則我們懷疑你有故意污蔑軍人之嫌!”
芳草一個人養大孩子,承受那么多惡意和羞辱,還能堅持去找陸宴州,心智不是一般的堅強,可不是兩個調查人員能嚇唬地住的。
她說道:“就是他強迫地我,我沒有背景和勢力,害怕他報復我,這才隱忍了下來。”
調查人員:“那他是什么時候把玉佩給你的?”
“他走的后,我第二天在桌子上發現的。”
“可有留下什么證據?”
芳草沉默地垂下眼簾“有一張紙條。”
她醒來的時候,桌子上放著一碗粥和一塊玉佩,還有一張紙條,上面寫了等他回來就娶她。
調查人員看她點頭,不經蹙起眉頭:“上次你并沒有說紙條的事。”
“我忘了不行嗎?”
調查人員聽她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栗,便沒在這個問題上責備。
“紙條寫的什么?”
“他說,回來就和我領結婚證。”
“那紙條呢?”
“可能丟了吧。”
芳草垂著下頭,摸摸身邊孩子稀疏的頭發。
女調查人員不滿問:“同志,請你不要撒謊,這對于找出真相是至關重要的線索,你也不想孩子長大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吧?”
芳草聲音猛然抬高:“我說了孩子的父親就是陸宴州陸營長,你們為什么不信?為什么!”
女調查人員冷淡開口:“同志,請你不要激動,這是正常的詢問,你既然對陸宴州深情不忘,玉佩也保養的這么好,可見他的東西你應該都保留得不錯,但這其中獨獨沒有那張承諾娶你的紙條,我們難免會有些懷疑。”
“據我們調查,陸宴州立下過功勛,前途也無量,如果你拿不出確鑿的證據,那么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是被人收買故意來毀人前途的。”
因為芳草和王酒酒交好,他們保衛科調查的時候也是往那邊調查過的。
以王酒酒的家世背景,以及對陸宴州這幾年的糾纏,他們自然會合理懷疑這人是她雇傭而來的。
芳草赤紅眼眶,激動道:“沒有人收買我,是他陸宴州負我!”
“但是,據我們調查,當年陸宴州手下的兵送你回去之后,并沒有特意交代你的事,他并不知道你的家庭住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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