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玲玲使勁掙扎,破口大罵,罵賀旭豬狗不如,居然騙她,最后被堵住嘴巴拖走。
賀旭剛松了一口氣,被沈棠掐了把腰間的肉:“你是不是應該和我解釋一下,你和那女的關系?”
賀旭背脊一涼:“我和她就沒有任何關系,不信你問陸宴州他老婆!”
陸宴州:“我沒有老婆。”
賀旭嘖了聲:“老陸啊,不是我說你,你這個人怎么比我還倔,人家姑娘多好的人啊,你也不看看自己年紀多大了,別時候我兒子都要上小學了,你還是孤家寡人一個。”
陸宴州冷著個臉不想理他。
紀念書適時出聲:“賀團長與那個女人確實沒有關系,那天那個女人要親她,他都避開了。”
賀旭震驚,這什么人啊,自己幫她說話她居然坑他!
“這些細節就不要說了,糖糖,我跟你說,我清白著呢,我連手都沒給別人碰一下,真的。”
沈棠一個眼神刀去,摟住他肩膀,咬牙小聲切齒:“你平安回來就好,完成任務而已,說的我好像是個母老虎似的。”
她轉頭問紀念書:“那你們是怎么聯系上的,危險嗎?”
紀念書就簡單的把自己上了山的事情跟沈棠他們說了一遍。
采完藥后,她及時控制住了那個叫小云的病情,戚玲玲怕自己被傳染,就把她留在了山上。
次日,果然有幾個發病的,戚玲玲看到那些人的慘狀,就把他們都趕到一處荒僻一點的屋子,同時派了兩三個人看守她。
沒有人知道紀念書也會拳頭功夫,對她一個弱女子的看守自然松弛的很,其中兩個人還抽著大煙,整個屋子外都圍繞著一股煙味。
紀念書抓住機會,把癢癢粉灑到了他們身上。
黑燈瞎火,他們也看不清,只覺得全身都癢了起來,受不住就跑去用水清洗了一遍。
趁著這個機會,紀念書從窗戶翻了出去。
他們的屋子和賀旭屋子都在寨子邊緣,守衛雖然不時經過,但有一定間隔時間。
紀念書記憶力很好,趁著守衛沒來,一路摸到了賀旭的屋子去。
賀旭一開始并不相信紀念書,怕這個人是來試探他的,聽到她翻窗進來的動靜差點沒殺了她。
幸好紀念書及時出聲,并且說出了陸宴州和沈棠以及沈棠身邊人一些事,這才讓賀旭相信這是自己人。
沈棠:“那你失憶又是怎么回事?”
她摸了摸賀旭腦袋上的傷,心里擔憂,也不知道嚴重不嚴重,別影響了智商。
賀旭抓著她的手揉了兩下:“其實,一開始我確實有些昏昏沉沉,不太記得人,大概是因為腦子里有些淤血,這也是我能把他們糊隆過去的重要原因。”
他那個樣子看著就不像是裝的,腦袋出了那么多血,寨子里的赤腳大夫都說大概率是救不回來了。
救他的那兩個人也說要把他丟去喂狼,別浪費了藥。
偏偏那位寨子頭領的女兒戚玲玲看中了他的臉,硬是讓他爸把他留了下來,說什么等他真死了再丟去喂狼。
她爸拗不過人,覺得他肯定沒救了,就把人扔給了戚玲玲。
賀旭就這么在赤腳大夫胡亂塞藥亂喂的情況下,硬生生的挺了過來。
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只記得夢里一直有人在叫他。
心中那股子不甘和不舍,將迷失在黑暗的他給拉了回來。
清醒后,他的記憶確實很混亂,確實不記得自己叫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