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家的馬車又怎樣,領頭的山賊哈哈大笑,兄弟們劫了你的馬車,再重新找個地方安頓,天高任鳥飛,難道你司徒家的勢力還能遍及整個東大陸不成。此時這馬車的護衛都已經被殺光,只剩一名靈脈境九層的老者還在苦苦支撐。這群山賊基本上全是靈脈境的,唯獨領頭者似乎剛剛進階凝脈境。他也不著急斬殺這老者,反而像貓捉老鼠般,戲謔的說道:讓馬車里面的人出來,我倒想看看是司徒家的什么人。老大,有人過來了,這時一旁的小山賊看見了徐子墨幾人,連忙對著山賊頭子說道。山賊頭子撇過頭,手持一把連環砍刀,囂張的走上前,對著徐子墨幾人說道:那邊的小子,趁著大爺今天心情不錯,趕緊滾蛋。再往前走一步,就剁了你的腦袋。我們不走,身為一名山賊,起碼要有點職業道德吧,徐子墨不服氣的說道:你憑什么打劫他們,不打劫我們?憑什么看不起我們,我們是哪里不如他們?那山賊頭子一臉懵逼,這人是有病吧,讓你走還不走,偏偏要讓我打劫。山賊頭子大手一揮,便看見成群的山賊蜂擁而上,將徐子墨幾人團團圍住。小桂子,交給你了,徐子墨含笑說道。放心吧,小桂子從身后拿出一根鐵棒,自信的點點頭。別看小桂子平時一副狗腿子諂媚的樣子,但他可是貨真價實的真武圣宗內門弟子,凝脈境五層的武者。對付這群山賊還是綽綽有余的。小桂子揮舞著手中的鐵棒,一棒下去就好像砸西瓜般,對方的腦袋爆炸開來。兄弟們,點子扎手,一起上,旁邊的山賊大喊了一聲。小桂子也不膽怯,直接跳下飛漠馬,手中的鐵棒虎虎生風,氣勢驚人,每一棒都好像有千鈞的力量。擠壓的周圍的空氣發出音爆聲。這些山賊只是幾個回合,就已經全部倒在地上,哀嚎不止。那山賊頭子一看情況不妙,連忙縱馬想要逃跑。小桂子目光如炬,手中的鐵棒直接扔了出去。鐵棒在空中嗡嗡作響,直接化作一道黑色流光,從山賊頭子的后背捅了進去。鐵棒氣勢不減,將山賊頭子捅穿之后,直接撞在了前方的巨大石塊上。鐵棒重重的插入石塊中,才緩緩停了下來。這套瘋魔棍法你倒練得熟練,徐子墨說道。我這套脈技剛剛達到彼岸層次,離圓滿還差一些,小桂子回道。入微、玄妙、彼岸、圓滿。這是脈技的四個層次。瘋魔棍法不要太在意表面的意思,此瘋不是瘋狂的意思,魔也不是那些殺人如麻的魔頭,徐子墨隨意指點了幾句,瘋魔棍法講究的是一鼓作氣,一往直前的氣勢。看著小桂子沉思的表情,徐子墨騎馬走上前。馬車的旁邊,僅存的老者連忙給徐子墨道謝。還輪不到你來道謝,徐子墨淡定的說道:讓馬車里面的人出來。老者一陣遲疑,這時,只見一道宛如百靈鳥般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了出來。福伯,不礙事,我也該見見這位救命恩人的。馬車的布幔被拉開,只見兩名女子徐徐走了下來。左邊女子的打扮還有衣裝看上去像丫鬟。而右邊的女子一身淡青色的連衣裙,袖口還有領口的位置都繡著荷花。白皙且誘人的鎖骨,一頭烏黑的長發垂肩而落,用一根粉紅色絲帶系住。看上去清新脫俗,畫著淡妝,烏黑的大眼睛靈動、聰慧,瓊鼻、瓜子臉。小女子司徒云晴,謝過公子的救命之恩,女子微微欠身,柔聲說道。嘖嘖,這小臉蛋挺精致啊,徐子墨嘴里叼著一根稻草,流里流氣的說道。他說著伸出右手去碰對方的臉蛋,司徒云晴卻將腦袋扭到一邊。徐子墨右手食指勾住對方的下巴,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對方,司徒云晴被嚇的臉色煞白。但還是抿著嘴唇,與徐子墨對視著。徐師兄,你要是想要,我可以去旁邊給你放風,小桂子在一旁說道。你們放開我家小姐,一旁的丫鬟想要推開徐子墨,卻被林如虎抓住衣領,直接給扔到一邊去了。我這人從來不喜歡強人所難,徐子墨笑了笑,收回自己的右手,說道:你要感謝我也別光嘴上說啊,起碼拿出點誠意來。我現在身邊什么東西都沒有,公子要是不嫌棄的話,可以跟我去周闕城,等到了司徒家我一定重謝公子,司徒云晴看著徐子墨,誠懇的說道。你是司徒家的小姐?唬誰呢,一旁的小桂子質疑道:司徒家雖然不咋地,但也是周闕城的大家族。你出行連個凝脈境的護衛都沒有,要不然也不至于被山賊打劫,你以為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嗎?家母只是一座小鎮的普通女子,她跟家父的相遇純粹是一場意外,司徒云晴沉默了一下,徐徐回道:家母好強,不想寄人籬下、受人白眼,所以這幾年獨自將我撫養大。本不想再與司徒家有所牽連,但這次家母病重,臨終前放心不下我,便讓我來司徒家找家父,以求有個庇護之地。聽到司徒云晴的話,徐子墨也算是了解了。估計司徒云晴的母親只是一個普通女子,而她的父親卻是司徒家的家主,兩人身份之間相差太大。司徒云晴的母親不想去司徒家寄人籬下,便一個人在外面將司徒云晴養大。也就是說,現在司徒家的很多人甚至不知道,他們的家主在外面還有個私生女啊。司徒家啊,說到這徐子墨突然想起來前世的一些事。司徒家原本只是周闕城的一個小家族,勢力以及威名也只能在周闕城周圍徘徊。但后來聽說司徒家出現了一名女子,她建立了司徒商會,將商會的業務遍及整個東大陸,也帶領當時只能在周闕城這一畝三分地橫行的司徒家徹底崛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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