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這么大人了,怎么還這么幼稚呢?徐子墨無奈的搖搖頭,看著鐘鑫笑道:行吧,我答應你。他能明白對方想法,自己的父親是副宗主,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己丟的也是父親的臉。我這里有本黃階的脈技,鐘鑫淡淡的說道:你們兩個可以各自學習一柱香時間,到時候看誰悟性好,誰使用的脈技更加熟練,就算誰贏。好,我沒意見,徐子墨和廖如煙兩人都點點頭。隨后鐘鑫從納戒中將脈技取了出來,這本黃階脈技的名字叫《飛燕刀法》。廖如煙看到脈技,眼睛一亮。事實上她從半年前開始淬體修煉凡境的時候,就一直修煉著一本脈技。就在前段時間,她終于將這本脈技修煉到了入微的層次。在元央大陸,每個脈技都被分為四個層次,入微、玄妙、彼岸、圓滿。而廖如煙修煉的脈技,正是這本《飛燕刀法》。鐘鑫隱晦的朝廖如煙笑了笑,然后說道:你們要是沒什么意見的話,現在就開始修煉吧。不需要這么麻煩,徐子墨搖搖頭,將脈技拿過來隨意翻看了幾眼。借你的刀用一用,他對旁邊看熱鬧的弟子說道。鏗鏘一聲,長刀自刀鞘中拔出,徐子墨握住刀柄,就這樣在空中輕輕劃了一下。眾人只覺得一股玄之又玄的感覺從眼前流逝,長刀竟然迸發出一道一米余長的刀氣。眾人只感覺耳邊好像有飛燕在輕鳴,眼前的刀氣在空中竟然幻化成一道飛燕。空氣被分裂出一道白色的痕跡,然后飛燕消失。徐子墨將刀順手還給旁邊的弟子,對廖如煙笑道:來,請開始你的表演。現場氣氛一度安靜,良久,方才有人不確定的小聲嘀咕著。剛才那是武道真意嗎?難道他已經將飛燕刀法修煉到圓滿層次了。眾人嘩然,只有圓滿層次的脈技才能演變出武道真意。廖如煙看著徐子墨,半響沒有說出話來,你丫的都圓滿了,我踏馬一個入微的怎么比啊!你要是覺得一柱香的時間太少,我給你一天的時間,只要你能領悟超過我,就算你贏,徐子墨笑了笑,對一旁目瞪口呆的鐘鑫說道:鐘師兄覺得如何?啊,鐘鑫連忙回過神來,強顏歡笑道:挺好的,但我覺得吧,比試它注重的是過程,大家都收獲到了什么,結果其實沒那么重要。狗屁,如果結果都不重要,那么比試本身也就沒意義了,徐子墨絲毫不留情面,搖頭嘆息道:鐘師兄,枉你還是大長老的首席大弟子,竟然連這么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。也不知是你自身愚笨的問題,還是大長老的教學方式太過墨守成規。師傅領進門,修行靠個人,鐘鑫冷漠的回了一句,子墨師弟有問題可以沖我來,你還沒資格侮辱家師。隨便你怎么說,徐子墨搖頭笑道:我只是關心我那兩只黑暗天虎的幼崽,什么時候送來?鐘鑫沉默了一下,他將目光看向廖如煙。黑暗天虎乃是帝獸,就算整個真武圣宗都沒有多少,而那幾只黑暗天虎的幼崽,大長老早已有了打算,準備當人情送給一些人。因此,這件事鐘鑫不敢擅作主張。你們要是做不到的話,說一聲就行了,我也不稀罕,徐子墨淡笑著回道:只是有些人啊,玩不起就別玩,免得丟了我們真武圣宗的臉面。遙想當年真武大帝何等風采,我們雖無法超越先祖的榮光,但也請不要辱沒了啊!就是,玩不起就別玩,浪費別人的時間和精力,林如虎在一旁打著助攻,有位大帝曾經說過,時間就是金錢,時間就是生命,浪費別人的時間就是謀財害命。你們不必指桑罵槐,我認輸,答應你們的賭注是不會反悔的,廖如煙漲紅著臉,大喊了一聲,然后扭頭就跑開了。子墨哥,我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?林如虎拉了拉徐子墨的肩膀,看著廖如煙離開的方向,悄悄問道。過分嗎?徐子墨笑著搖搖頭。第一,他原本不打算惹事的,是廖如煙為了羞辱自己,主動招惹自己的。第二,那本《飛燕刀法》廖如煙早就學會了,鐘鑫拿出來比試,這種骯臟的手段,不是更過分嗎?第三,老子可是個反派啊,瞪我一眼,就殺你全家的那種,過分怎么了?鐘鑫深深的看了徐子墨一眼,然后趕緊追了出去。…………欺負一個女孩子,算什么本事,這時,聚集的人群中,突然有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了出來。聲音很低,因為這里聚集的弟子太多,徐子墨根本聽不出聲音是誰發出來的。誰在背后嚼舌根?林如虎瞪大雙眼,看著場中的眾多少年問道。眾多少年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默契的搖搖頭。我這個人呢,最討厭別人背后嚼舌根,有什么事當面說,像個男人一樣,徐子墨輕笑著走上前,對著眾人說道:我知道,你們當中肯定有人聽見剛才是誰說的。這樣吧,誰要是告訴我剛才那個嚼舌根的人是誰。以后你就可以跟著我混,就是我的人了。我的人?啊呸,怎么聽著容易讓人誤會呢!你就是我的手下,嗯對,手下、狗腿子了。徐子墨話音剛落,就看見旁邊有人舉手。子墨哥,我舉報,剛才是他嚼舌根的。對,就是他嚼舌根的,我聽到清清楚楚。沒錯,他和我平日關系不錯,經常數落你的不是,我用我的人格和節操擔保。此時,場中的少年徹底沸騰了,一個個仿佛都化身偵探小王子。所有矛頭都指向場中那名穿著白袍的弟子。那被舉報的少年此時一臉懵逼,他也是仗著人多才敢議論幾句。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騷操作!這些人為了當徐子墨的狗腿,一個個都化身舔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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