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擎蒼放下手中茶杯,對自已父親說道:“您放心吧父親,孩兒已經長大了,讓什么事情都會有自已的考量。”
“走了父親。”
端木擎蒼對著自已的父親行禮,而后轉頭離開了房間。
“老師,無告退。”
張無見自已老師并沒有再阻止自已前往中州面見詞狂生,心中也是一陣竊喜,他向端木擎衛黎告別,隨后小跑跟上了端木擎蒼的腳步。
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,端木衛黎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,“這脾氣,這性格和老子當年真是一模一樣啊。”
“我還是向顏正書信一封,讓他來多照料照料這兩個孩子,看在顏正的面子上,詞狂生應該不會對這兩個孩子出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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仲博在懲罰了仲愴之后,他并沒有回自已的房間,而是去了孔圣學堂的后山。
后山之中,古木參天,林蔭蔽日,偶爾還能聽到陣陣獸吼之聲。
仲博出現在了仲愴的身邊,靜靜地看著臉上帶著些許痛苦之色的仲愴,緩緩開口道:“你真的生氣了?”
“父親大人,孩兒知道您這是在保護我,孩兒只是有些后悔,后悔沒有自已拿著半圣至寶上臺,孩兒知錯了。”
仲愴不是個傻子,父親廢去自已親傳弟子的身份,那么他就無法作為學奴前往顏圣書院,這就是在保護他。
“我兒,你能有自已的想法,
為父很欣慰。”
仲博沒有責怪自已的兒子,反而還夸贊了一番,“我知你心中痛恨白夜,恨他在上次五院茶會將你一招擊潰,使你當眾出丑淪為笑柄,但那也只是五年前的事情,那時侯的你并沒有獲得亞圣真傳,和現在有著云泥之別。”
“為父本以為,五年的時間會淡去你心中的恨意,看來是為父想錯了。這點怪我。今日我就將該說的事情都告訴你,白夜,殺不得,也動不得。”
“為何?”仲愴很是不解,哪怕白夜如今成為了顏圣書院的院長侯選人,也不至于讓自已的父親如此忌憚。
“白夜乃是夫子選中的人,是被當讓下一任夫子培養的存在,若是這次夫子選中的白夜再出了什么意外,整個天元大陸恐怕都會被他鬧個天翻地覆。”
“若是讓他查出白夜死在了你的計謀中,恐怕。。。”
仲博說出了實情,“夫子早就有了歸隱田園之心,幾十年前,我還是孔圣學堂的親傳之時,夫子就曾說過他要退位,并定下了兩個侯選人,一個是如今顏圣書院的院長,顏正,另一個則是如今的儒道罪人,詞狂生。”
“只是當年發生了太多事情,導致詞狂生被逐出孔圣學堂,被整個儒道唾棄。而顏正也因為摯友的離去從而心灰意冷,回到了顏圣書院,自那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,顏正與孔圣學堂再無往來。”
“當年夫子因為最得意的兩位弟子先后離開了孔圣學堂,并且與自已不再往來,心中憤恨達到了極致,為發泄怨氣,夫子一怒之下獨自一人去到天元彼岸,一拳破開圣氣神墻,去到異族大開殺戒,等到夫子回到孔圣學堂時,他已然記身綠色鮮血,手中還提著一顆異族半圣王者的頭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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