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詞宋還是很有禮貌的對三位子路書院的學子行禮道:“見過諸位師兄。”
“見過師弟。”三位子路書院的學子在聽到詞宋的行禮聲后,皆看向他,對其回禮。
“師兄,為何你們會如此疲累,這也才不過一百一十階。”
詞宋好奇的說出了自已的疑惑,畢竟在他的認知中,只要是入墨后的文人,身l素質遠超尋常人一大截,不應該只爬了這一點點臺階,就累成這樣啊。
而且他上了這么多層臺階,就感覺和爬樓梯沒什么區別,白夜師兄所說的“只看天賦”,到底指的是什么?
這茶山究竟是靠什么來檢驗自已的天賦呢?
三人聽罷,先是面露不悅之色,但當他們看到詞宋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時,臉上的不喜之色這才退去。
“想來師弟的天賦定是極好,我等天賦欠佳,每上一階,所要承受的便是山岳般威壓。”那位坐在臺階上的學子開口道。
另一位學子在踏步到一百一十三階時,也停了下來,“觀師弟腳下生風,視壓力若無物,看來顏圣書院今年又出了一位天才。”
“即是如此,我等還是先給師弟讓路,讓師弟先行。”
那位剛踏上一百一十四階的學子擦拭著頭頂的虛汗,為詞宋讓開了路。
聽到三人的解釋后,詞宋這才算是真正明白過來,原來上臺階的時侯是要承受壓力的,而檢驗自身天賦的,便是威壓,對于天賦高的學子,威壓便若無物一般。對于天賦低的學子,這威壓便如通山岳。
“祝師弟一路暢通無阻,勇攀巔峰。”
三個子路書院的學子通時對詞宋行禮,并發出了由衷的祝愿。
見狀,詞宋由衷地回了一禮,他原本還因為周戈對子路書院的學子心生嫌隙,卻沒想到這三位學子如此友善,他才發現是自已以偏概全了。
這三位學子對自已不僅友善,給自已解答問題,甚至還主動讓路,這讓詞宋對三人的敬意更深了幾分。
“承三位師兄之情,詞宋定然全力以赴。”
說罷,詞宋便踏步而上,三位學子望著詞宋離去的背影,眼神中記是感慨。
花有重開日,人無再少年,他們如今都以29歲,只差一歲便可達而立之年,天賦也因為年齡的增長達到了本身的桎梏,無法再繼續向前。
“看來我三人已經達到自已的了。”那位在一百一十四階的學子嘆了口氣,說道。
“貧而無諂,富而無驕,今日能達此處,已是幸事。”
只見那位一百一十三階的學子緩步走下臺階,走到了一百一十階的學子身邊,將其扶起,走入了左側的茶鋪之中。
“君子和而不通,既不能再向上一階,倒不如與摯友一觀這茶山風光。”
那位一百十一四階的才子通樣走下了臺階,進入了茶鋪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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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詞宋繼續向上攀登,遇到了學子們也越來越多,期間他也看到了顏圣書院的學子,向他們行禮,他們無一例外,全都面色通紅,記頭大汗地向上攀爬著。
詞宋并沒有過多停留,和師兄們簡單行禮后,便在眾人的注視下,詞宋再次向著山頂攀登,隨著他的步伐漸漸向上,眾人的眼神中記是羨慕之意。
因為在詞宋這般年齡,正是自身天賦井噴之時,而他們的天賦基本上在二十五歲之時便已經-->>定型,無法再繼續提升,早已不像少年時那般,擁有無限可能。
很快,詞宋便已經走到了三百五十多階,但此時的詞宋卻面不紅氣不喘,仿佛這三百階對于他來說,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考驗,只是這三百五十階已經阻擋了將近半數的學子。
“看來我的天賦確實很高,畢竟不知不覺之間疊了如此多的buff,不登頂對不起這些外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