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，你還沒休息？”戰墨辰連忙調整好情緒，接起電話。

“這才幾點，我躺上床也睡不著。孩子們呢，這幾天乖不乖？吃飯吃的香不香？”

“還好，都很乖。爺爺你這幾天身體怎么樣？要按時吃藥，一定要配合秦醫生定時做身體檢查。”

“好好好，我都知道，小顏呢？她這幾天忙不忙呀，你們要是不忙記得回來陪爺爺吃頓飯。”

“好，有時間我們就回去。”

爺孫倆聊了幾句，戰墨辰猶豫了一下，還是小心翼翼問了出來。

“爺爺，你知不知道京都白家的人來帝都了？”

“京都白家？”戰老爺子詫異反問。

電話那邊隨后一陣沉默。

但戰老爺子并沒有掛掉電話。

戰墨辰定了定神，索接繼續問了下去。

“爺爺，到底戰家跟白家有過什么結，為什么你只說咱們戰家不跟白家來往，卻從來不肯告訴我原因？”

電話那邊回應他的，仍是一片沉默。

話筒里只有戰老爺子略顯沉重的呼吸聲。

好一會兒之后，那邊才傳來一聲深深的嘆息。

帶著長遠歲月之后的無盡惆悵和遺憾。

戰老爺子的聲音仿佛瞬間蒼老了許多：“算了，都是上一輩的事，你就不要問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既然爺爺都這么說了，戰墨辰只能按下了心里的疑惑。

“那爺爺早點休息，晚安。”

“晚安。”

戰老爺子掛了電話，書房里重新陷入寂靜。

戰墨辰的心情直直往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