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爾鐸沉默的坐在椅子上,煙抽了一根又一根,很快煙灰缸都滿了。
    書房的表盤指針已經過了子時,可是游爾鐸沒有了睡意。
    游爾鐸想起了李奇先和茅山那群人,他曾幾何時也和這群人來往的密切,李奇先給他找了幾個高手為他布置風水局。
    其實,游爾鐸根本看不上茅山那群人,他也是經歷了好幾世的人,怎么會一點本事也沒有,但是在這個時代,他必須藏鋒,把自己掩藏起來。
    游爾鐸曾冷眼笑看著那些半吊子高手在那里搬門弄斧,他佯裝自己什么都不懂,恭維著那些人,實際上是掩蓋自己的罪行。
    游爾鐸在那些高手的布局下,在自己操弄一番,美其名曰“這惡是別人做的,他只是搭了一手而已。”
    游爾鐸想起了他給熊安辦公樓附近埋得風水物件,一根斷頭的毛筆,一把沾過血的椅子。
    現在的人很多人不知道毛筆的威力,在一個文化單位放一個斷頭的毛筆,用心何其險惡,沾了血的椅子也是坐不穩的。
    但是讓游爾鐸苦惱的是,熊安不僅沒有受到影響,反而日子越過越好。
    游爾鐸曾想著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,去把那些東西挖出來看看到底問題出在哪里了,但是熊安辦公區人越來越多,游爾鐸不方便去操弄了。
    所以這也是游爾鐸想著趴在門縫上偷看的原因,他想要找點思路。
    游爾鐸想起了那只黃鼠狼和刺猬,那真的是普通的黃鼠狼和刺猬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