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川瞧著阿宏終于撕下了偽裝,可心里犯著嘀咕,畢竟他是長輩,哪能丟了顏面。
    阿川故作姿態地數落起阿宏:“阿宏,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?圓仔好歹是你親哥,咱們是一家子,你怎么能背后捅刀子呢?”
    阿川這話里話外,明擺著也指桑罵槐,說阿宏算計他和阿杰,至于阿塘嘛,不過是個遠房親戚,阿川壓根兒沒把他放在心上。
    陳老伯在一旁冷哼一聲,滿臉的不屑,顯然對阿川這類人厭惡至極。
    阿塘心里跟明鏡似的,早看透了阿川那副虛偽嘴臉,只是敢怒不敢。
    阿塘和阿杰就像是阿川的左膀右臂,啥臟活累活都得干,背黑鍋也是常有的事兒,阿川倒好,坐享其成。
    阿杰本就是個軟弱的人,此時他只能左看看,右看看,聽天由命了。
    阿宏一臉嘲諷地盯著阿川:“大伯,你說說,等你哪天蹬腿兒了,怎么跟二伯交代呢?”
    “你!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?你這是咒我呢!”阿川急了,破口大罵。
    “我差點兒忘了,還有我爹我娘呢,我爹也是你親弟弟呀!我爹和二伯咋沒的,你真不知情?”阿宏不緊不慢地說。
    這話一出,在場的人都炸了鍋,沒想到這事兒還牽扯了好幾條人命。
    “媽呀!這還了得,自個兒人的命都不放過,干脆報警算了,讓警察來查清楚!”村民們嚇得直嚷嚷。
    “報警有啥用,你們有證據嗎?就憑阿宏一張嘴,就想定罪?做夢!”阿塘急得直跳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