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她摘了吧。”
    秦壽輕飄飄地發話,錢鑼得了指令,立刻手腳麻利地將陸綺羅的畫像摘了下來。
    哪曉得,畫像后頭竟還有一張熟面孔。
    只見這畫上是個身材極為豐滿的絕美女子,瞧年紀,快二十七八歲的模樣,一襲白衣勝雪。
    那傲人的胸懷仿佛下一秒就要撐破上衣,呼之欲出的曲線透著成熟女子獨有的韻味。
    宋知雪一眼就認了出來,忙不迭說道:“把我師父的畫像也摘了。”
    秦壽聞聲,又仔細端詳那女子,頓時覺得眼熟,沒錯,正是宋知雪的師父南宮婉。
    這接連冒出熟人的畫像,讓場面一時間有些微妙。
    錢鑼更是尷尬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,索性心一橫,直接將墻上這一溜的畫像不管三七二十一,一股腦兒全給摘了下來,一股腦兒地交到秦壽手里。
    秦壽也沒細數,隨手就把這些畫像收進了儲物戒指。
    這場小插曲過后,錢鑼這才想起正事兒,趕忙帶著秦壽幾人去了二層的待客室。
    這待客室布置得頗為雅致,檀木桌椅散發著淡淡的清香,四周墻壁掛著幾幅水墨山水,給屋子添了幾分清幽之意。
    “秦公子在此等候片刻,我這就去取凌風仙草。”錢鑼微微躬身,告退之后,匆匆朝著庫房方向走去。
    三人入座,陸綺羅立馬開啟吐槽模式:“你們正道修士可真是夠惡心的,未經人同意就喜歡偷偷畫別人的畫像,還供他人隨意觀賞,真是沒品!”她越說越氣,腮幫子都鼓了起來。
    “又不是我畫的,你含沙射影我作甚?是不是欠打了?”
    秦壽二話不說,揚起巴掌,眼神里透著警告,語氣更是不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