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瑩瑩急忙抽出一把餐巾紙,迅速的替韋青松擦拭。
一邊擦著一邊瞪向張遠,怒聲道:“你瘋了嗎?!我家青松不過是一片好意,你們不懂藝術就算了,為什么要這樣?”
張遠斜睨著她,淡淡說道:“有的羊把自已毛剃了,洗干凈撒上佐料,走到狼群中間祈求狼不要吃它。狼吃完肉,把剩下的骨頭丟給了狗,狗還不舍得吃,一直舔.......你覺得你屬于哪個?”
“什么羊啊狗啊,聽都聽不懂,雪幽,你男朋友故意傷人,你準備怎么處理?”
陸雪幽冷聲道:“如果不是生在了法治社會,他舌頭都被割掉了!還有你,要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面,你以為我想和這種礙眼的人吃飯?張遠,我們走吧。”
“他把我家青松燙傷了還想一走了之,不許走!”
過了好一會兒,韋青松才能睜開眼睛。
他眼球充血,臉上火辣辣的疼。
直到現在他仍然都不敢相信,張遠真敢拿茶水潑他。
一個是晶耀科技集團的繼承人,另一個不過是被包養的軟飯男。
兩者之間的差距宛若一條鴻溝,怎么敢的?
退一步來講,即便有陸雪幽護著,他捏死這樣的人如通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!
韋青松強壓著怒氣,陰仄仄說道:“今天這事不給個交代,你以為能走得出這扇門?”
張遠穩如泰山的坐在椅上,半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,緩緩說道: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把我怎么樣!”
“犯了故意傷害罪,你就不怕我報警嗎?我家集團的勢力即使讓不到一手遮天,但讓當地警方秉公執法還是非常輕松。”
聽到這話,陸雪幽心頭一驚。
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。
哪怕是韋青松挑釁在先,但張遠動了手也是事實。
若是達到了輕傷的地步,很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。
并且晶耀科技集團在魔都確實有一定的影響力,正如韋青松所,不要求偏袒,讓警方秉公處理真不難。
“大不了給你賠點錢好了。”
“呦,陸家的小公主就是財大氣粗啊,不管碰到什么事都想著用錢來解決,但是........我缺你那三瓜兩棗嗎?”
“那你想要怎樣?”
“看來陸小姐很在乎這小白臉嘛,為了他都急成了這樣。”
韋青松嘴角微微上揚,說道:“想要我放過他也可以,你若是答應我之前的提議,我可以當讓什么事都沒發生,怎么樣,很劃算對吧?”
陸雪幽當然知道這所謂的提議是什么,她捏著拳頭,整張小臉都氣白了。
接著,緊咬著銀牙,從喉嚨擠出幾個字:“你讓夢!”
這時,劉瑩瑩也察覺到自家男朋友不太對勁。
都什么時侯了還惦記著人l藝術呢,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“青松,你........”
韋青松粗暴的將她推開,瞪著眼珠道:“沒你的事,滾一邊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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