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倆緘口不,低著頭顱不敢與之對視。
面對這如山般的鐵證,就是想狡辯也無從下口。
張遠冷冷說道:“我爸生前對你們一家人應該沒話說吧,你們一貧如洗的時候,是他領著你們做上建材生意。”
“你們拿不出本錢,是他給你們的,你們不會做生意,也是他手把手教會的,就連前期的客戶也是從他手上分過去的。”
“有沒有想過他這么拼命幫你們究竟是圖什么?不就是看在親弟弟的份上,不忍心你們一家人流落街頭!”
“你們一家子日子過好后不但不感恩,居然居然還設計車禍去陷害,讓我父母遭受罹難。”
“你們還是人嗎?”
三年前的一天,一輛帕薩特以80碼的速度闖過紅燈,與迎面駛來的大貨車撞在一起。
最終導致車子發生劇烈燃燒,僅僅幾分鐘過后就只剩下一個車架。
父母雙雙殞命,尸骨無存!
當時的張遠并沒有過多深究。
加上警方就此事已經蓋棺定論,認定為一場普通的車禍。
他不過是個大學生,沒有任何資源和途徑,就是想翻案也沒可能。
只是他不理解,明明父親開車規矩得很,十多年了連小剮小蹭都很少發生。
為何那天忽然就闖了紅燈?
沒想到是剎車片被故意抹了機油,導致根本剎不住。
更沒想到竟然是二叔一家人所為。
這種禽獸行為,說他們喪盡天良都不為過。
想到這里,張遠的情緒徹底爆發,指著張慶云倆口子厲聲道:
“就是養條狗都知道感恩,你們他媽的連豬狗都不如!我現在只想解開一個疑問,能告訴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?”
這塊遮羞布被張遠狠狠撕下后,張慶云無以對。
“撲通!”
他直接跪下了,一邊磕頭一邊呢喃著:“大侄子,這事是我錯了,你打我一頓也好,讓警察來抓我也好,我只求你一件事,小勇并不知情,千萬不要連累他啊!”
低沉的嗓音從張遠口中再度發出:“告訴我,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
見老公不停地磕著頭,余麗一時間也顧不了太多,恨恨說道:
“還不是這門面的事,當時你爸媽看到我們生意好起來后就不打算租給我們了,好說歹說才同意續租,但租金得按照市價給,我怎能咽的下這口氣?作為長兄幫幫親弟弟又能如何?就是看不得我們一家人過上好日子!”
“哈哈哈。”張遠雙眼通紅,面目猙獰道:“所以你才使用這手段,想致他們于死地?”
“不,不是,我本想稍微給點教訓的,讓他們在醫院躺上幾個月就好,只是沒料到”
“啪!!!”
一記重重的耳光甩在余麗臉上,打的她齜牙咧嘴,連牙齒都掉了幾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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