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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 16 章 Chapter16

      譚睿康儼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樣,和隔壁的幾個男人聊天,斟酒,喝酒。別人讓遙遠去喝酒,譚睿康忙道:“小遠不能喝,我幫他喝。”

      待得月上中天,好不容易把客人們送走,譚睿康又去打水燒水給遙遠洗腳,把兩人的衣服洗了,讓遙遠進去房里睡覺,說:“家里條件不好,湊合著一起擠擠吧。熱的話哥再打個地鋪睡。”

      遙遠忙道:“沒關系,你千萬別打地鋪。”

      村子里靜了下來,偶爾能聽見幾聲狗叫,隔壁房間里外婆嘆了口氣,關上門睡了。

      遙遠洗完腳很舒服,多日疲勞,終于得以放松一晚上,躺在床上,安靜聽著外面的蟲鳴此起彼伏,還有青蛙在呱呱呱地叫。

      那是只有農村才奏響的樂曲,遙遠開始時只覺很新奇,聽得一久就頭疼了。

      譚睿康進來,笑道:“嫌吵不?”

      遙遠拍了下蚊子,說:“簡直是吵死了。”

      房中沒有蚊帳,也沒有電風扇,譚睿康拿著把蒲扇朝他拍了拍,遙遠困得很,說:“好熱。”

      “我剛去大城市住的時候還不習慣呢,覺得外面好多車,晚上都那么亮。你靜下心來就不熱了。”譚睿康道:“要么找奶奶要個電風扇?”

      遙遠忙道不用了,家里就一個,絕對不敢拿老人的電風扇來用,將就著吧。

      他趴在草席上,也不蓋被子,穿著背心和四角內褲就睡覺了,胳膊脖子曬得黑了些,背上,腿上卻還是白的。

      “真羨慕你,總是曬不黑。”譚睿康邊說又出去不知道做什么。

      遙遠迷迷糊糊道:“我是牛奶仔啊。”

      譚睿康笑了起來,遙遠不知睡了多久,聽到譚睿康在耳邊說:“別趴著睡。”

      遙遠翻了個身,感覺到譚睿康也躺了上來,兩兄弟睡在一張床上,譚睿康穿著條松松的大褲衩,赤著上身,夏天的夜晚有點悶熱,遙遠迷迷糊糊地拍脖子拍臉,全身黏糊糊的十分煩躁。

      片刻后涼風吹來,遙遠舒暢了點,出了口滿意而幸福的氣。

      那涼風持續得不久,沒過一會停了,遙遠又有點熱了,抓狂地翻身,撲在譚睿康身上,兩人的肌膚彼此摩挲,譚睿康喝了不少酒,全身灼熱,被遙遠一碰便醒了,于是風又吹了起來。

      遙遠:“?”

      他的臉貼著譚睿康脖子上歪過來的玉佩,大腿互相摩挲,肩膀抵著他滾燙的胸膛,彼此身上都十分干爽,有種灼熱的肌膚相親感。

      譚睿康定了定神,打了個呵欠,繼續神志不清地給遙遠打扇子。

      遙遠側頭看了他一眼,見譚睿康半睡半醒,還在給他趕蚊子,遂道:“我來。”

      “你不會。”譚睿康打了個呵欠道:“喝水么?”

      遙遠起來喝了點水,徹底醒了,開手機看了一眼,才三點。

      他接過扇子,學著譚睿康慢慢地搖,搖了不到十下手就酸了。

      老天,遙遠心里叫苦不迭,周圍全是蚊子,這日子要怎么過喲。譚睿康睡了一會,咕噥道:“明天就好了,明天有蚊帳。”

      遙遠睡到半夜,渾身都是蚊子咬的疙瘩,抓來抓去,耳邊還嗡嗡嗡地響,簡直要瘋了。啊的一聲大叫,床又不大,一翻身就碰到譚睿康,也顧不得避開碰上他了,翻身整個人半壓在譚睿康身上,不舒服地動來動去,借全身與草席的摩擦來撓癢。

      譚睿康:“……”

      譚睿康被他蹭來蹭去,蹭得全身不自在,咽了下口水,兩人都醒了。

      譚睿康示意遙遠躺好,遙遠睡得流口水,吸溜吸溜就蹭在譚睿康肩膀上,譚睿康讓他枕著自己手臂平躺,一手繞過他脖子后,慢慢地搖扇。

      遙遠困得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,終于又睡著了。

      但這一夜睡得相當痛苦,遙遠睡相一向很糟糕,冬天喜歡抱被子,夏天喜歡把空調開得很冷,抱空調被睡,抱被子成了習慣,沒被子抱的時候就自動找替代品,轉身去抱譚睿康。

      他每次醒來的時候都意識到自己幾乎整個人都纏在譚睿康身上,既窘又無奈,翻了個身繼續睡。

      半夜終于涼快了些,遙遠的腳架在譚睿康身上,側身抱著他,在他身上蹭來蹭去,聽到外面打雷,悶熱的氣息終于被一掃而空,下雨了。

      譚睿康觸電般跳起來,出去收衣服收蚊帳,進來又取了張薄被蓋在兩人身上,遙遠又開始有點冷了,譚睿康便把他摟在懷里,讓遙遠枕著他的胳膊繼續睡覺。

      遙遠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,聽見譚睿康在外面和外婆說話,感覺到他進來掛蚊帳,噩夢終于結束,于是他翻了個身,趴在草席上繼續睡。

      外面天灰蒙蒙的,到處都下著大雨,清晨開始的這一覺睡得很好,半睡半醒間感覺碰到譚睿康,遙遠打了個呵欠,總算醒了。

      “幾點。”遙遠臉上全是草席和枕頭印出來的印子,臉上帶著剛睡醒的紅暈,朝被子里縮了縮,胯間還有點濕漉漉的,他意識到一件事,昨天晚上他夢遺了!

      “兩點了。”譚睿康放下手里的小說:“吃什么?我去做飯。”

      遙遠滿臉通紅,昨天他好像做了個完全無干的夢,似乎在夢里看見屋頂上的一只盤踞的鷹,接著那只鷹撲在他身上……

      遙遠道:“隨……隨便。”

      譚睿康起身去做飯,遙遠快速起來翻內褲換上,咽了下口水,坐在床邊,看到桌上有水,顧不得是刷牙的還是喝的,先灌了下去,出去打水洗內褲。

      昨天居然……還是在和譚睿康睡覺的時候!

      遙遠越想越覺得丟人,他依稀記得半夜譚睿康跟他說了句什么,當時沒聽清,是伴隨著那個夢一起的,他肯定知道了,還好沒嘲笑自己。

      “我來吧。”譚睿康從廳內出來說:“你去吃面,給你臥了倆雞蛋。”

      遙遠道:“我……突然想起還有衣服沒洗”

      譚睿康打趣:“不就溜趟兒了嗎,沒事,哥也明白,你做夢想娶媳婦兒呢,抱著哥又親又蹭的。”

      遙遠先是一怔,繼而面紅耳赤,譚睿康大笑起來,說:“進去進去。”

      “閉嘴!”遙遠悲憤地說,那表情快哭出來了。

      譚睿康笑得把書在膝上不住拍,又指著遙遠大笑,那搖頭晃腦的神態跟當年的猴兒似的,仿佛沒半點改變,遙遠不禁又想起五歲時譚睿康扒在墻上看他的那一幕。

      遙遠把內褲胡亂洗好,換了身干凈衣服,白襯衣長褲,又是一副少爺仔模樣,進廳里吃飯,外婆戴著老花,心情平復下來了,在給遙遠補他旅游時掛壞的衣服。

      “小遠啊。”外婆說。

      “哎。”遙遠吃了口面,昨天晚上就沒吃多少,睡久了又餓,這面味道太香了。

      外婆笑了笑,說:“好吃么?”

      遙遠點頭道:“好吃,和我爸做的味道差不多。”

      外婆說:“你媽媽做飯跟外公學的,你爸爸做飯又是跟你媽媽學的。”

      難怪,遙遠心想,有種家的味道。從外婆到母親,再從母親到父親。

      “遙遠長這么大了,長得也漂亮,有相好的女孩子嗎?”外婆又問。

      遙遠險些一口面噴出來,忙道:“沒,沒有。”

      外婆又說:“等娶媳婦了,爺爺給你的鐲子,你就給你媳婦,記得領回家來讓外婆看看,讓外婆抱抱重孫子……”

      遙遠有點難過,外婆已經很老了,又有點糊涂,倆老人沒親孫子,便把自己當內孫看待,讀完書到畢業結婚還有很久,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這么長。

      “一定。”遙遠說。

      外婆笑道:“別看外婆老,能活的時候還長著呢,保證抱上重孫子,以后娶媳婦了帶回來,外婆給你把關。”

      “奶奶。”譚睿康搬著個小凳子進來,說:“小遠太小了,要認真學習。”

      外婆道:“當年我跟你們大爺爺走的時候,才只有十六歲呢!”

      譚睿康笑著坐在小板凳上看遙遠吃飯,外婆開始回憶她的愛情生活,說到許多年前土改的時候外公跟著部隊下鄉,兩兄弟到長沙去,外婆本來是個紡織女工,不顧家里人的反對,跟著外公走了。

      “私奔啊。”遙遠傻眼了,沒想到老太太觀念這么開放。

      外婆的老臉上浮現起會心的笑意。

      遙遠問道:“你喜歡外公啥?”

      外婆說:“你外公長得好看。”

      遙遠:“……”

      譚睿康笑道:“小遠要考大學的,不一樣。”

      “考大學好。”外婆點頭說:“考大學好呀,你爸爸和媽媽都是大學生,不像你舅那個不爭氣的,你外公送他去念書,不愿意,自己要去當兵……”

      遙遠吃著面,聽到外婆不住口地稱贊他父母,卻不提譚睿康,仿佛把他當陪襯。

      譚睿康倒是笑呵呵的無所謂,遙遠看了他一眼,譚睿康心有靈犀,動了動眉頭,擺手示意無妨,他沒有關系。

      外婆似乎不太喜歡譚睿康的父親,連帶著也不太喜歡譚睿康。小時候她和外公就寵著遙遠,心肝兒似的。吃過飯又拿出酒心巧克力讓遙遠吃,遙遠已經不喜歡吃這個了,咬了口便隨手遞給譚睿康,譚睿康接過吃了,兩人就像童年般相處。

      “小遠,來,這個給你。”外婆拿出兩包軟中華,說:“煙要少抽。”

      遙遠想起昨天在外面抽煙等開門時外婆一定看到了,嚇了一跳,忙說:“不……外婆我不抽了。”

      外婆道:“拿著,喏,別讓你爸爸知道了。”

      外婆去睡午覺,兩兄弟便并肩坐在屋檐下看雨。

      遙遠拿一包給譚睿康,問:“咱們住到什么時候?”

      譚睿康答道:“你說呢?聽你的。等明后天不下雨了,我去給我爸上個墳,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
      遙遠道:“再到處去走走看看吧,還沒怎么玩呢。”

      譚睿康把短袖衫的袖子捋得很上,現出小麥色的胳膊,揭起t恤下擺露出腹肌,笑道:“你過的慣嗎?”

      遙遠說:“當然,我挺喜歡家里的,很輕松很自在。”

      譚睿康點了點頭,說:“雨停了帶你去玩。”

      譚睿康低頭看小說,遙遠給父親發了條短信,山村里信號時有時無,趙國剛沒回短信。

      遙遠玩了會手機游戲,一時間想到了很多事情,頗有種難的感慨,他有什么值得衣錦還鄉的?其實全占了父母的便宜。

      他命好,生在父母都是大學生的家庭里,譚睿康做錯了什么?他比自己更刻苦,更上進,脾氣也好,有孝心,只是因為沒投對胎,在鄉下白白熬了十七年,差點連高中都沒得上。想起他第一天來家里的時候自己對他的態度,遙遠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
      遙遠:“哥。”

      譚睿康頭也不抬地笑道:“嗯。”

      如果譚睿康沒記錯,這應該是遙遠第一次開口叫他哥。

      遙遠忽然想表達點什么,用一個簡單的動作來表示他愛他,例如抱一抱,或是順手給他一拳——表達兄弟之間的親密之意,但他從小就是獨生子,不知道要如何把這種肢體語表達得恰到好處又不顯肉麻。

      像以前他和齊輝宇說一件事,彼此心有靈犀哈哈大笑時,齊輝宇按著他狠狠地親他,說:“牛奶仔我他媽太喜歡你了,咱們當一輩子的好朋友吧。”

      遙遠當然不可能去親譚睿康,真要親下去多半雙方都像吃了蒼蠅似的。δ.Ъiqiku.nēt

      他想了很久,把手搭在譚睿康肩上。

      譚睿康從書里抬起頭,看了他一眼,遙遠說:“外婆說的那話,你別朝心里去。”

      “哎。”譚睿康繼續看書,笑著說:“老人家總有點偏心的,就是嘴上說說,她疼你不也等于疼我么,沒關系。”.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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