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內,宋峰老婆已經將飯菜準備好。
他們特意將黃大師請到了主座是,三人作陪。
這種小場面,黃大師可是經歷過太多太多了,幾個村里的小干部,不需要給太多面子,聽著他們拍馬屁就是了,偶爾謙虛一下。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這時候,劍童才開口詢問起了宋峰,紙人的事情。
宋峰一聽,終于到了正題,這才一杯酒干掉,侃侃而談。
“黃大師,兩位小師傅,我宋峰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問題啊,我這一輩子為這村子里的人實事,做好事情,從沒做過什么愧對良心的事情啊,這事情,還是那個小丫頭的祖爺爺出現之后,我姑姑被抓,然后我以為就太平了,誰曾想……”
作為一個下官,口才還是有的,節奏把控非常嚴謹,感情流露非常真切,事情闡述非常明了,反正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邪祟會纏上他一個小小清官的頭。
然后,他還細節描述了,當時那紙人如何敲門的,如何靠近他,如何給他貼臉開門。
反正,聽的幾人都被這場景給吸引了。
再加上宋峰的媳婦,時不時的抱著膀子,打個冷顫,或者靠近宋峰,再抱著宋峰不撒手,那描述簡直是身臨其境啊。
“紙人,一般都是作為祭祀的用品,燒掉給死者當丫鬟,童子用的,這東西,除了墳地,就是紙扎鋪子有!”
“你之前說過,你們這里有個扎紙匠?”黃大師問道。
“對,這個扎紙匠,不知道什么原因,也和那個穆婉清走得很近,而且,后來還主動去給那個墳燒紙,我們村子有個人,看到他盤腿坐在那里半天多,等上去看看他死活的時候,發現他身體皸裂了,仿若是蛇一樣蛻皮。”宋峰說道。
“那此人,平常做事情如何?除了你這里發生紙扎傷人,可還有其他的地方出現過?”劍童繼續問道。
“沒有,一直沒聽說夠,那個扎紙匠,今年都130歲了,平常都不說話,我們只有買東西才會去,最主要的是,他很丑,臉上和背上都是肉瘤,哦,對了,穆婉清給他做過手術,滿地的黑血啊!”
宋峰突然就想到了這個,趕緊說道。
“黑血?肉瘤?”
黃大師立刻就捕捉到了關鍵信息點。
宋峰趕緊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,甚至包括報警,最后還被訓斥一頓,這讓他當時就很不爽。
隨著幾人吃飯,加上詳細的了解情況,眨眼就到了晚上十一點。
大半夜,村子內已經沒有什么聲音了。
除了狗叫,就上偶爾的雞叫,不過晚上雞叫不是打鳴……
動物其實也遵循著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規律!
這些都是雷打不動的。
眼看著,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。
宋峰的老婆,忍不住的拉扯了一下宋峰的胳膊。
宋峰看了看自己老婆,又看了看掛在墻壁上的鐘表,這才反應過來。
“黃大師,已經半夜十一點了,那紙人,都是半夜十二點都一點來,我……我們要不要離開啊?還是……”宋峰有些緊張起來了,問道。
“不用,你們在這里就好,他們的目標是你,如果是亂葬崗的家伙搞事情,那你們在村子就跑不掉,而且,我在這里,自然不會害怕這些東西的,剛好讓我看看,到底是什么作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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