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韓林三人的錯愕中,沈淵開始發足狂奔,一直跑到過半處才將那些飛禽甩脫。
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他竟然跑了!
直到回到崖這邊,沈淵才癱軟在地,嘴中不斷道:“讓諸位看笑話了,老夫不敢過,老夫退出!”
陳鴻終于說了今日的第一句話:“既然退出,那就滾!”
話很冷,眼神也是充滿鄙夷,不過沈淵卻沒覺得被冒犯,二話不說,就下了山去!
這是應有之義,你既然退出,未免你心生妒忌,是不會有人愿意你留下的。
韓林皺眉道:“能夠明心見性,明悟自身,及時止損,未必不是好漢!”
陳鴻瞥了韓林一眼,仍舊拽拽的,再不開口。
“喂,姓陳的,你今日過去不?”韓林問道。
“該過時,我自然會過,操心你自己吧!”
“媽的,這死冰塊,拽個屁呀!”韓林暗罵,于是道:“師伯,等會你先過,過去就等著,看他怎么辦?”
陳鴻臉上終于變色:“你們想聯手針對我?”
韓林嘿嘿一笑道:“沒,你多慮了,我們不是這樣的人!”
嘴上這么說,可表情卻是一副你說對了的模樣。
“咳咳,那個,這位小友,我為剛才的事道歉,我這人不會語,得罪之處,還請見諒!”
“特么的,還以為你不會好好說話呢,裝個屁的清高呀!”韓林腹誹道,聽到這話,頓時心情舒暢了!
“那你今日過去么?”韓林再問。
“這……唉,過吧!我得準備一下,申時左右再過!”陳鴻一陣糾結道。
“申時?”韓林一陣古怪,與任無疆對視一眼。
陳鴻立時發現不對,試探問道:“怎么有什么不妥么?”
韓林笑道:“不妥,太不妥了,這位前輩可識得陳赫之名?會雙劍合璧之術的陳赫!”
“你們是誰?如何識得家父?”陳鴻終于動容。
“哈哈哈,緣法真是妙不可!”韓林一陣感嘆,他只是見陳赫姓陳又知申時之密,這才試探一問,想不到自己三人還真都是當初入內者故人之后!
當下便道:“陳叔父見諒,重新認識一下,在下韓林,風清揚是我太師叔,同時當初進入的任元也是我太師父,而我這位師伯正是太師父任元之徒!還未請教陳太師叔身體可好?”
“哈哈哈,原來如此,竟是賢侄當面,可真是有緣的緊!”陳鴻頓時一陣欣喜,顯然也明白這段關系。
韓林道:“我也是聽風太師叔所,才知道這么一段過往,原本還以為陳太師叔出事了呢,不知當初陳太師叔出來后,到底去了哪里?”
陳鴻嘆息一聲:“一難盡吶!”
接著道:“實不相瞞此事還是家父作古前所說,我方才知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