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非煙道:“師兄,盈盈姐姐可是做了什么事?”
此時黃氏開口道:“你們說的盈盈姐可是神教圣姑?”
曲非煙點頭道:“是呢,娘你也知道?”
黃氏道:“那如何不知道?我可告訴你們,這女娃你們可別深交,心思深著呢,就你們幾個,別被人賣了!”
“我們哪里有那么笨?”曲非煙不信。
“就是,師娘也太瞧不起人了!”朱昭寧也道,她隨韓林喊的。
黃氏道:“你們可別不信,能在黑木崖長大的姑娘,還能叫所有教中人尊一聲圣姑,那豈是一般人?
那都是一群利己者,從不會站別人角度想問題的,最好別離太近!”
韓林贊道:“師娘慧眼!”
“喲,瞧你這樣子,是吃了虧了?”黃氏笑道。
“什么事都瞞不過師娘!”韓林苦笑一聲,將當初梅莊的事說了一遍。
“原來是這樣,我說她當初怎么不告而別呢?”曲非煙恍然道。
朱昭寧神色憤憤:“哼,太氣人了,她竟是這樣的人!還好師兄你沒事,我以后再也不理他啦!”
黃氏點頭道:“這就對了!似她們這樣的人,想要什么便是不擇手段,恐怕再遇著類似的事,她們還是會這樣選擇,在她們看來這才是對的!”
韓林夸道:“原來師娘才是火眼金睛!”
“討打!”黃氏寵溺道。
“哈哈,嘻嘻!”韓林作勢狼狽躲避,兩女看的好笑。
“對了,師娘,兩位師妹,我準備明天一早和大師伯去一趟伏牛山!”韓林突然道。
“師兄,你不帶我們么?”朱昭寧不樂意道。
韓林輕聲道:“你們就別去了,大師伯那個人,我不大放心!”
黃氏也忙道:“對對對,你們就留在家里!”然后又對韓林道:“你也要小心些,多留個心眼!”
“大師伯啊,這幾日來,你那‘勢’悟的怎么樣了?”這日韓林和任無疆騎馬走在官道上,韓林問道。
如此大道放在眼前,哪是說不練就不練的,這幾日閑著無事,任無疆還是做了嘗試,因而韓林有此問。
“哪那么容易?老夫估計是練不成了!”任無疆邊說,邊拿眼睛艷羨的看著韓林的紫電疾風。
這可真是匹好馬呀,高大威猛,一看就不是凡品。
他身形短小,哪怕同是騎馬也比人矮上一頭,和人說話都要昂著頭,這讓他可是無奈的很。
要是自己能有這么一匹馬,嘖嘖,想想都美滴很!
“這鬼小子,也不知哪來的這么多好東西?”任無疆心中嘀咕,可惜自己打不過,要不然早就搶過來了。
“師侄啊,這樣的馬你還有么,也幫老夫弄一匹!”實在饞人的緊,任無疆最終還是開口道。
“沒了,世間就此一匹!”
“師侄,何故欺我?”
“真的就這一匹,愛信不信!”
“那你把它給我騎騎!”
“師伯你太矮了,上不去!”
“韓林你欺人太甚!”
“哎呀,師伯你咋還惱了呢,你當我損你呢,來,我下來,你能上得去就給你騎!”說著韓林便真停下,下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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