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一指一滯,韓林忙搶話道:“大師伯教訓的是,弟子市井出身,嘴上是無德了些,不過這不是把精力都用在學醫練武上了么。
師父隱居在此,這平時啊,我都很少見外人,這不連試劍都找不到人,所幸大師伯來了,我這劍法還有個第三式,咱們再試試,大師伯可要幫我多指正!”
平一指忙道:“正是,正是,師兄你也知道師弟武功不濟,偏我這徒弟練武資質不俗,師兄正好給提點提點!”
任無疆聽得嘴巴直抽抽,心想:“提點?我提點你奶奶個腿!我連第二式都接不下,還第三式?這小子分明是想要我老命,休想!”
越想越氣,任無疆終于爆發:“平一指!我好歹是你師兄,借著我的名頭你也安穩這么多年,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?
你徒弟出息了,不去欺負別人,就逮著自家師兄欺負是吧,你對得起師父么?啊?”
這是什么情況?
向來以狠毒著稱,江湖中聞之色變的白發童子,什么時候有這么一面了?
“師兄,你這……這是怎么了?”平一指納悶的問道。
“哼!裝,你繼續裝!你徒弟什么樣你自己不清楚?”任無疆很無辜,很委屈。
“韓林,這是怎么了?”平一指只好問韓林。
韓林此時也有些尷尬,這大師伯不講究,八十多的人了,怎么還和小孩一般玩告狀的把戲呢?
“師父啊,大概是大師伯覺得打不過弟子,一時有些難以接受吧!”韓林摳了摳鼻孔道,這是不知道啥時候養成的惡習。
“什么!”平一指大吃一驚:“他打不過你?”
韓林點點頭表示肯定。
“師兄,真的假的?”平一指不信,再度問向任無疆。
“嘿,你會不知道?”任無疆怪聲道。
“真打不過!”平一指總算確定,然后便是一陣失神,手上的酒壇子都拿不住了,徑直往地上掉,被韓林一把接住。
“你怎么練的?”平一指哆嗦著嘴朝韓林問道。
自韓林離了開封,平一指再沒問過他武功方面的事,可他練武到如今才幾年?
四年!
還差點月份!
任無疆練武多久?
自小開始,如今他八十多歲,那就是最少七十多年!
而且任無疆可是他師父口中的練武天才!
不能想,越想越不得了!
“就那樣練的呀,師父我可能特別適合練武,練著練著別人就打不過了!”韓林一本正經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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