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一指抹了把汗，重新關門，沒有繼續說話，過了盞茶功夫，這才又突然打開門，左右望了望，黃氏確實不在，這才心安。

“總之這不是什么好藥！”

難為過了這許久，他還能把話接回來。

“是是是，師傅說的是！”

韓林將一切看在眼里，眼中帶笑，順著他的話說。

“那丹藥還有么？”

“別人要自是沒了，師傅要的話總歸還是有的，徒兒一共每樣得了三粒，正好留給師傅研究！”韓林急忙道。

“你真不是千秋宮出來的？”平一指突然再次問道，這已經是林塵第二次聽他說這話了。

“師傅，這千秋宮是什么地方，為何您老是念念不忘？”韓林問道，他是真想知道。

“不是就算了，至于千秋宮，你現在還不宜知道！”平一指道。

“哦！”韓林頗有些失望，他有預感這是個了不得的地方，“師父你和師娘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韓林一邊將丹藥遞過，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。

“哼！都是你干的好事！”提起這事，平一指就氣，“想要知道，等我死了吧！”

“你不告訴我，我不會去問師娘么？”韓林頭一抬，揶揄的看向平一指，“師娘現在對我可好了，我問她，她肯定說！”

“你！”平一指的小眼瞪得老大，頭一次見識了更寬廣的視野，可惜不能保持，只有一瞬，“罷了，你我是師徒，告訴你也罷！”

平一指最終妥協，要讓那黃臉婆說，還不知道怎么編排自己呢，要是徒弟跟他不親了，那不白培養了？

“你師傅我叫黃一平，你應該是知道的，那么我為啥姓黃呢？”平一指開口就是雷擊。

“對呀，師傅姓黃，師娘也姓黃，難道……”韓林開始腦補起來。

“師傅，難道你倆是兄妹，那這不是亂……”

“住嘴！”平一指一聲暴喝，打斷韓林的話，原本撫著鼠須得手，差點沒把胡子扯下來，“放你娘的狗臭屁，你當我是什么人？”

這是韓林今天已經記不清的第幾次挨罵了，內容驚人的雷同。

“是是是，師傅說的是！”韓林也很委屈，我招誰惹誰了，你們說話就說話，偏偏喜歡問，那我猜錯了你們又罵，我比竇娥都冤。

“是是，是個屁！”平一指還沒消氣，這要不是自己徒弟，他絕對會一指給他戳死，太嘴賤了！

“咕咚！”平一指拿起桌上茶碗大口牛飲了一口，他是個講究人，平時他可從沒這樣飲過茶。

一大口茶水下肚，總算稍稍澆滅了些怒火，平一指再度剜了韓林一眼，這才繼續道：

“為師剛記事時也是個孤兒，幸得黃家收留，彼時黃家只有一女，也就是你師娘了，嗯，她也算是為師姐姐！”

“原來是姐弟戀啊！”韓林恍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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