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大爺都沒忍住笑了:“這也沒法出去給作證呀?”哈。
孫嬸那邊,偷偷在窗口那邊瞧著,看著郭向東從馮璐窗子邊走開,沒忍住撲哧就笑了。
真的,年輕人太坎坷了,怎么遇到了小娟這么一個煞星。
然后這就是個開始,張大媽那邊跟著就笑了。真的不是他們不給年輕人面子,是真的憋不住,忍不了了。
張大爺多沉穩的人,悶吭了好幾聲,都聽得出來,那是忍笑沒忍住。
馮璐那個恨呀,真的抬不起頭來了。這算是被人圍觀了。
張大媽同孫嬸笑夠了,能忍住了,才走到大院里面:“天熱,我睡不著咋了,男人都跑了,你嘴下留點德行吧。”
張大媽笑的聲音都軟了幾分:“這么些年了,家里孩子半夜哭的,大人半夜下班的,誰家沒有個大事小情,你見過誰家這樣開口說話?這大院,不說也罷。”
真要是說起來,就這么個院子,住著這么多人,沒羞沒臊的事情,誰家能沒有那么一兩件。小年青多說說話,那真不算事。
馮璐反正一聲沒敢吭,小娟憋了又憋,心里暗罵,這一大院都是王婆子,都是給西門慶同潘金蓮搭線的,沒沒一個好人。
要不是季峰不在家,她一個女人在外面不容易,她早就搬出去了。烏煙瘴氣的破地方。
季峰媽媽那也是沒想到,兒媳婦能干出來這事。
敲門,小聲嘀咕:“你就不能消停點,你是不是覺得你招呼這一嗓子,別人丟人了,我同你說,最丟人的就是你。”
她都跟著抬不起頭來,你說誰家小年青不鬧騰點笑話,你見誰說嘴了,這些年了,大院的人,誰心里不清楚。
大院里面,有一個算一個,一個賽一個的人精。可誰這樣嚷嚷過,這不是結仇嗎?
小娟更生氣了,就沒見過男盜女娼,還有人給打掩護的。
可惜隔著一排的郭家,那是真不知道,被小娟一嗓子給嚷嚷丟人的是他們兒子。
心說他們家向東那性子,就做不出來讓人說嘴的事。
第二天一大早還同人嘀咕呢,誰招唄那個眼里都是錢的女人了。
然后然后就捂著臉回家了,郭科長看到愛人如此模樣:“你這什么樣子。”
向東媽氣急敗壞的:“丟人了,哎呦丟人了。你的好兒子。”
郭科長不愿意聽了:“你這話說的。孩子怎么就丟人了?”
向東媽沒好氣:“別問我,問你兒子。”
郭科長看向老大:“你做什么了?”
郭老大冤枉的很,他真沒做什么:“別看我,真不是我。”
劉翠喜盈盈的進門:“爸,別看我們當家的,是老二,昨天被那個多事的婆娘嚷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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