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向東:“那你確實沒看出來,不然你怎么就看林子不看我呢。”終于把老醋桶翻出來了。
原來這個別人是林子姨兄,這話題馮璐愣是不想開口了,當初她同林子相親,郭向東那是旁觀呀。
要她怎么說,能說我德行好,同誰相親就看誰嗎?
郭向東也后悔了,干嘛要提這個。這不是說自己心胸狹窄不是男人嗎。
過去的事情自己又不是不知道,糾結這個不好。沒準馮璐都把人忘記了,自己又給提起來了。虧。
最關鍵的還是,自己同兩人都認識,兩人相親自己那是在場的,現在這情形,怎么說自己好像都不太地道。
人家馮璐已經不咸不淡的開口了:“對了,你有沒有空呀,寧遠回去的時候,把宿舍鑰匙放在家里了,我媽讓我有空的時候,幫著寧遠收拾一下,再置辦些東西,省的寧遠過來了還得自己忙活。”
一句話好幾個寧遠,那真是怪讓郭向東堵心的。
郭向東停車,雙腳支地,特別熱情的把活攬了過來:“我心胸確實寬廣,可也沒有到這份上呢。寧遠的事情有馮叔馮嬸呢,有你什么事?不然你把鑰匙給我,回頭我給他置辦。”
馮璐痛痛快快的應下了:“那行呀。我是沒有意見的。”
本來人家寧遠也是麻煩馮璐爸媽的,沒她啥事,誰讓郭向東沒事找事呢?
馮璐還指使郭向東:“騎車走人呀。”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。
好吧,林子算什么,寧遠那才是情敵呢。
然后人家郭向東就明白了,自己被女朋友給收拾了。你不是酸嗎?酸林子做什么,你該酸寧遠呀。
這女人可真不是東西。不聲不響就把自己給埋汰了。
郭向東在想,以后吃醋,可得看女人臉色了,不能亂吃。
肉聯廠家屬院門口,郭向東對著馮璐咬牙切齒的:“行,你行。我服了。”
馮璐四處看,就不看郭向東:“說什么呢,我怎么聽不懂呀。”
郭向東指著自己鼻子:“我懂就行。”以后他肯定不會再提林子了。
馮璐:“對了,你別忘了幫寧遠把宿舍收拾一下。”懂不行,得長記性。
禮拜天愣是安排給清帝了,這女人可真狠。
郭向東那是有點幽怨的,都是自己作的,他嚴重懷疑,林子是不是故意過來刺激他的。愣是陰謀論了。
馮璐在家里同爸媽說話的時候,馮上清詢問閨女感情進展:“怎么樣,相處的如何呀。”
馮璐嚴謹的對郭向東評價了一句:“心眼還是不大。”
主要是也湊巧,你說讓人碰上自己相親,自己當初那是當著郭向東的面,同林子表達過想要相處的。
這事忽略過去還成,真要是細究起來,面上擱不住的。
馮上清心說,閨女身上這點玄學,心大的男人也不太能扛得住:“看著挺爺們的,不是小肚雞腸的人。”
馮璐怎么說,這同吃不吃醋沒什么關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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