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璐痛定思痛:“感情這種事情,哪有什么道理可講。”
寧遠認真了:“既然沒有道理可講,為什么不能是我?”
馮璐水靈靈的被逼婚了,對著寧遠,那是拒絕到底的態度:“可能是眼緣吧,差了點。”
寧遠突然抬頭,視線鎖定馮璐。馮璐就那么看著寧遠,諾不開眼了。
寧遠嗤笑一聲:“這叫差了點。”這叫沒有眼緣嗎?
馮璐就不知道,這人黑心起來比郭向東一點不差,自己這個悲催的體質呀:“我這是病。”
寧遠:“所以除了我還能有誰能夠包容你。為什么不能認真考慮一下咱們的將來?”
馮璐笑了:“感情在的話,需要包容嗎,不是應該喜歡我身上擁有的一切品質嗎。”
說完自己都打個冷顫。她也沒有這么腦子有病。真要是什么都包容的,那是對方腦子有病。她還怕呢。
寧遠震驚了:“所以我差在這了?隔壁那個就能做到嗎?”
那他確實需要考慮一下,包容不了這個,可以幫著馮璐克服。
話說隔壁那小子能包容這個?怎么那么不相信呢。
馮璐:“你先扭開頭。或者你該這么想,讓我去禍害別人。”
寧遠扭頭:“都是未婚青年,至少我有機會追求自己喜歡的姑娘。”跟著:“我去休息了。”
馮璐黑著臉,盯著寧遠的背影,都是帥哥,模樣差不多,其實還是有區別的,至少郭向東在馮璐心里沒有這么膩煩。
寧遠在門外站了許久,著急走是怕馮璐連考慮的機會都不給。怕馮璐把話說絕。
寧遠到馮家的時候,已經不小了,早就懂事了。馮璐也就是寒暑假回村里,漂漂亮亮的小姑娘,懂事的時候非常懂事,淘氣的時候,比他們這群小伙子壞主意多,很難不讓人記住的。
寧遠進屋的時候,郭向東也在看書,只是看了寧遠一眼,兩人之間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。
有些話不用說,彼此心里都明白,可能是情敵之間有氣場吧。
好半天寧遠開口了:“一時的勝利不算什么,有些事情你不懂。”
郭向東就嗤笑一聲,你懂,這些年妹妹還是妹妹。所以,你懂個屁呀。
寧遠:“咱們之間別管如何,你別在大院里面讓人看笑話,馮叔那是規矩人家,教出來的也是規矩孩子。馮璐還要在大院過日子呢。”
郭向東認可寧遠是個男人,不能讓馮璐難做:“沖著你這句話,我請你喝瓶啤酒。”
這兩個人不算是把酒歡,各有各的惆悵,作為情敵的,對于他們來說,對方都挺刺手的。
酒到半酣,郭向東:“我這人厚道,勸你一句,你沒戲,太溫吞了。”
寧遠承認,他確實太過溫吞,尤其是對待感情:“也不見得是缺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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