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翠:“那不能,那不能,我公婆私下都說了,但凡馮璐要是點頭,咱們家小叔子蒙上蓋頭送您家去,我家請客放炮竹。誰說咱們家馮璐怎么樣,別說您,我都不干,我第一個上去撕她。”
張大媽:“你這孩子動不動就撕人,脾氣可真暴躁。不過話說回來,馮璐這孩子我們看著長大的,誰敢說這孩子的閑話,別說你,我們幾個也不說撕不撕的,我們就是用吐沫星子噴也把她噴死。”
真的太惡劣了。劉翠都想到了,以后馮璐嫁進來,她以馮璐馬首是瞻的場景了。
沒法超越,不敢超越,馮璐這人在大院里面的群眾基礎真的太好了。
還有那個小娟,以后她得繞著小娟點走。別讓這些人以為她同小娟一伙的。
送走這些瘟神,劉翠回家就哭著同婆婆說:“媽我錯了,我真知道錯了,媽,以后老二的事情我再也不敢瞎嘚嘚了,我知道您前幾天說我,是為了我好,是我不識好人心。媽以后我都聽你的。”
老二的兩間房子,更是不敢惦記了。大院里面住著,混的其實是人情往來。
向東媽看看兒媳婦:“我好心提醒你,你領情就罷了。”跟著:“那姑娘真的同你沒關系。”
劉翠不敢瞞著自家婆婆:“我就隨口一說,咱們家二弟長的好,工作好,剛好去聯誼了,誰知道那個楊歌就追過去了,后來的事情有您開頭說的那話,我更不敢說什么了。真沒我的事情。”
向東媽瞧不上兒媳婦,心眼忒小,讓人利用了:“就你這點心眼,那姑娘能把你賣了。”
劉翠:“誰說不是呢,虧得二弟眼光高沒看上,不然這要是娶家里來,她第一個就得收拾我。”
向東媽:“也不知道老二一天到晚瞎忙活什么,這要是把姑娘給看丟了,你看我剝他的皮。”
劉翠抽抽嘴角。這到底對馮璐多滿意呀。哈。
郭向東回到家屬院的時候,已經是兩天后的事情了,一身的狼狽,滿臉的泥濘。
張大媽同孫嬸看到都沒有認出來。還是郭向東打招呼:“大媽,嬸子。”
張大媽同孫嬸想要同郭向東說的話,都咽回去了:“你這孩子,怎么弄得這么狼狽,趕緊回屋去洗洗。”
孫嬸子瞧著郭向東狼狽,怪心疼的:“吃東西了嗎?”
郭向東:“餓的很,確實沒吃呢。”
孫嬸回屋就弄了一個大白饅頭,里面夾著肉醬,遞給郭向東:“先墊補一下。”
郭向東伸手,手比臉還臟呢:“我洗把臉再吃。”
好吧,那張臉也沒法吃。那手都沒法拿饅頭。也不知道這兩天,孩子做什么事情了。
張大媽張羅著給郭向東壓水,讓郭向東洗漱:“向東好幾天沒回家了,你這工作到底多忙呀,有沒有危險?”
郭向東那是累,可心眼還在:“辛苦是辛苦點,危險其實還可以。”真要是危險高,怕是張大媽同孫嬸,不會這么幫著自己追馮璐了。
也不能昧著良心說一點危險沒有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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