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到了,原來四十多歲的女人也可以像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扮柔弱。
可她這樣的,男人不是都應該走不動路心疼的不行不行的嗎?劉強是怎么下得去手的?
羅鈺覺得不對勁兒。
不確定,再看看。
吳主任覺得心好累,不想說話。
胡大媽幾人撇撇嘴,該吃吃該喝喝,沒人勸一句。
喝?
羅鈺看著塞進手里的茶水,一臉疑惑。
趙大媽是從哪兒弄來的茶葉水?
胡大媽看不下去了,“我說劉強家的,你這光是哭也解決不了問題啊。
你說你沒辦法,那你是想過還是不想過啊?
想過,一會兒我們許主任和吳主任好好勸勸劉強同志,以后你們好好過日子。
不想過,那就離婚,分家產,以后自己一個人單過。”
劉強媳婦一聽要離婚,哭的更大聲了。
胡大媽見狀翻了個白眼兒,“不是,你咋還哭上沒完了呢?你這個樣子,外人還以為我咋地你了呢,這不是讓人誤會嗎?”
劉強媳婦的哭聲再次加大,尖細的哭聲刺的羅鈺耳朵疼。
羅鈺忍著不適掏了掏耳朵。
“嬸子,你這樣是明擺著不想離婚,既然如此,那吳主任就挨點累,我一會兒把劉強同志叫進來,您和我們許主任好好勸勸,順便問問咋回事兒。”
羅鈺不愿意再聽劉強媳婦的哭嚎聲,不等她說話起身走了出去。
到了院子里,馮隊長正和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說話,那位大叔目光渙散,呆愣愣地直視前方,壓根沒和馮隊長有半點交流。
羅鈺見狀更覺得不對勁兒,于是走上前和馮隊長道:“馮隊長,劉強媳婦說不想離婚,我們主任讓我過來請您和劉強同志進去。”
馮隊長點點頭,回頭看向劉強,“走吧,我們一起進去,光傻站著也解決不了問題還是得說開了。”
兩人走在前面,羅鈺跟在后面,見劉強步履微嗆,像是受到了嚴重打擊一樣,不由得更加疑惑了。
三人進屋,院子里的其他人家紛紛趴到了劉強家的窗戶上,吳主任和許主任、馮隊長都沒管,劉強更是沒心思管,滿心滿眼全是哭的不能自已的媳婦。
劉強眼底閃過一抹心疼,隨后是憤怒,最后他陰沉著臉,恨恨地盯著自家媳婦,緊握的雙拳都在顫抖。
羅鈺這下更加肯定了,劉強打媳婦的事兒還有待商榷,說不定這里有大瓜。
許主任見劉強進來了,先一步道:“劉強同志,你怎么能打人呢?你看把你媳婦打的。”
許主任還回頭瞅了眼劉強媳婦,可除了她臉上有一個巴掌印外,身上哪哪兒都好的,她有些說不下去了。
只一個巴掌就把街道派出所婦聯全給折騰來了?當他們沒事兒閑的蛋疼嗎?
許主任忍著翻白眼兒的沖動,給吳主任使了個眼色。
吳主任和許主任兩人打配合多年,都形成默契了,隨即拉著道:“就是,看把你媳婦打的,臉都腫了。
劉強同志,再怎么有矛盾,也不能這打人啊!
現在男女平待,可不興打媳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