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買新睡衣了?”
“嗯……”蘇婉瑜一直用被子捂著臉,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。
“以前那件呢?丟了?”
“沒……在衣柜呢!”
“對,這種睡衣要多買,多囤點貨,我喜歡!”
“嘖……是不是要我捏你?”
“不說了,辦事兒……”
說完就把房間燈給關了,這房間的隔音效果,前段時間林皓文已經測試過多次了,非常好,畢竟是這年頭的中高檔商品房了,基本的功能還是健全的。
這一夜林皓文橫沖直撞,累得跟頭牛似的,第二天一直睡到了十一點半還沒起床。
剛爬起來,習慣性地先看看手機,我去,十五個未接電話。
林皓文抓了個眼屎,彈飛,然后給阮紫檀打過去。
“喂,阮總,不好意思啊,睡過頭了。”
電話那頭阮紫檀也是蠻有內涵地說道:“林總,昨晚夠辛苦的呀,打了十幾個電話都吵不醒呢!”
“別瞎說啊,到底什么事兒?”
“是這樣的,古年醇那邊電話打到我這里了,邱總說,想跟您見個面,談談雙方能不能停戰,條件隨便您開。”
“這么直接嘛?這不像是邱培松的風格啊!”
“人總要認清楚形勢,目前古年醇集團的股票跌成這幅慘狀,他肯定是面臨著各種壓力。那您看……”
“見吧,不過我不去江蘇,想談的話,讓他來海城找我。”
“行,那我這邊就給古年醇回復消息了。”
“好!”
阮紫檀準備掛電話的時候,又內涵滿滿地說道:“林總,注意身體啊,別太累了。”
“去去去,瞎說什么呀!”
掛了電話,林皓文又在床上躺了半小時。昨晚真的……回味無窮。
起床洗漱的時候,蘇婉瑜這個勤勞的女人,正在浴室里搞衛生呢!
“老婆……你幾點起的。”
“我很早就起了呀,看我這衛生都快搞完了。”蘇婉瑜氣色相當好,面如桃花,皮膚是嫩里透紅,都說這夫妻運動,男的是透支,女的是滋養。
這話看來有些道理啊!
林皓文擠了點牙膏邊刷牙邊說道:“老婆,別忙活了,這幾天正好有空,準備找個家政公司,招個保姆過來洗衣做飯。你這一天天的就知道干活,可心疼死我了。”
蘇婉瑜一聽林皓文要召保姆,雙手撐著腰肢,一臉的不情愿:“招什么保姆啊,錢多了你,有那個閑錢你拿給我,我給你當保姆。再說了……找個年輕漂亮的,你能踏實啊?不許招!”
說完又背過去刷馬桶了。
林皓文走過來一邊刷牙,單手摟著她:“我什么世面沒見過?怎么可能對小保姆動心啊?”
蘇婉瑜臉一紅,嘟著嘴:“就不行招,你敢招我就找事兒把她氣走。”
“行行行,不招了,你愛干就干吧!勞碌命,真的是……”
吃完中午飯,林根深和范曉云老兩口要睡個午覺,林皓文就和蘇婉瑜帶著馨馨、伍少東出去了。
路上馨馨哭得稀里嘩啦的,在林皓文懷里一個勁地鬧,鼻涕眼淚跟洪水決堤一樣:
“爸爸是騙子,說好了給小東哥哥找培訓班,又給我找培訓班了!”
林皓文和蘇婉瑜樂得不行,原本是給伍少東找補課班的,剛好那個機構里邊有幼兒芭蕾和鋼琴班,就順道給馨馨也報名了。這會兒安撫道:
“沒有啊,就是去看小姐姐跳舞,去聽聽音樂,不是培訓班。”
“騙人,妞妞就是在那里學的,她經常說那里一點不好玩,就是學跳舞,學鋼琴的地方。我不去。”
雖然搬家了,可是馨馨跟妞妞還是在原來的星海幼兒園上學,離這也不遠,每天早上有校車兜過來接送。
“寶貝,學一學好不好?很好玩的。很多小朋友的。”
馨馨眼淚嘩嘩的:“就不學,不學鋼琴,不學跳舞。”筆趣庫
“那你想學啥?
“啥都不學……我就愛玩。”
“不學以后就去路邊擺個碗,求過路的人給你點錢吃飯。”
“嗚哇……不要……”
馨馨嘴巴扁扁的,撲在林皓文懷里抽泣。
林皓文在家里放了一周的長假,心靈上放松了,身體也天天享受著蘇婉瑜,而邱培松那邊總算是下定決心,要來海城認慫了。
林皓文打算明天去見見這位已經隕落的華東市場白酒龍頭。
這晚上,蘇婉瑜和林皓文剛結束,臉頰紅暈,貼著他的胸膛,沒力地說道:
“林皓文,你天天這么折騰我,又不戴那個東西。我怕我懷上了咋辦?”
林皓文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:“懷就懷唄,怕什么?你就是生十個,我也養得起。”
“你當我是母豬啊?生十個,足球隊都出來了。”
林皓文可能是累暈頭了,貼著蘇婉瑜的額頭說了一句:“生一個吧,生一個咱們兩的孩子。”
蘇婉瑜嚇得坐起來,衣服也沒穿。一臉驚訝地說道:“你瘋了你,馨馨不是你女兒啊?”
“啊?”林皓文這才恍惚過來,自己剛才說漏嘴了:“不是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蘇婉瑜眼里瞬間就起了霧:“林皓文,你個沒良心的,你是不是懷疑馨馨不是你親生的?”
“我……我沒說啊!”
“你心里就是這么想的。你個沒良心的,我給你生馨馨的時候,你天天出去鬼混,什么時候照顧我?我孕吐好幾個月,你關心過我嘛?”蘇婉瑜哭腔都出來了,
林皓文翻了個白眼看天花板,女人啊,翻臉真的是比翻書還快。
“我錯了,我嘴欠,我胡說八道。”
這一晚上,林皓文哄了好一會兒,最后還是一炮解千愁,只是累斷腰而已。
男人啊,不容易。
第二天一早,林皓文去到廠里上班,這屁股剛坐下,電腦還沒打開呢!
阮紫檀急急忙忙過來,說道:“林總,邱總已經到海城了。”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