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偉超跟付騰兩個人比賽搶市場的這十天時間,林皓文跟阮紫檀兩人也沒閑著,都是加班加點把廠里的管理工作都安排到位,期間做了好幾輪的考核,選出了精兵強將,每個部門現在的效率,都比林皓文來之前,提升了幾個檔次。
不過新廠還是有一段磨合期,現在唯一讓林皓文有些不滿意的,還是產能沒能跟上去,按照蔡芝岳之前的設計思路,江蘇分廠每個月的產能在200萬瓶,現在連一半都不到。
人才是一方面,另一個是基酒的數量也制約了生產效率。白酒生產往往會遇到一個儲備難題。
所以產能爬坡不可能一蹴而就,要慢慢往上爬。
這天早上,林皓文給其它省分廠的廠長打電話,馬文成、李豐、章毅、王帥沾,這四個現在也在各自的市場搞起了“事件營銷”,畢竟看到了鐘偉超這邊效果明顯,大家也都鉚足了勁,使勁地搶奪市場。
很快古年醇那邊已經收到了消息,邱培松得到了確切的情況,海納酒廠分別在華東的五個省份開設了分廠。
哐!
邱培松雙手顫抖,手一個沒抓穩,杯子掉在地上了。
“中計了!老子被林皓文給耍了。”
邱培松現在才意識到,海達鮮最大的作用,目前來講,就是吸引集團火力,好讓這五個分廠悄悄的完成布局。
古年醇集團從去年賀歲期間,已經開始燒錢搶市場,結果是海城市場沒能搶下來,股價還持續陰跌。一直到現在,資金都是往外輸出的狀態,根本就入不敷出。
原本以為對手的范圍只在海城一個市,實行市場圍剿就行了。
可是林皓文神不知鬼不覺地就突圍了,現在對手的范圍變成了五個省,要遏制對手的發展已經難如登天。
他趕緊讓人盤點了一下賬目上的資金,還有一個億。
這一個億要打一家小公司,那簡直不要太輕松。
可面對現如今的林皓文,根本不夠用。這家伙已經吃成了龐然大物,再加上林皓文不要命的打法,沒有幾個企業能頂得住。
邱培松想了一整天,董事會也召開了,股東大會也召開了,最后決定鋌而走險,邱培松從自己的股份當中,拿出50%,質押給銀行換取貸款。
貸款的金額為5億。
這一次,是賭上所有,跟林皓文最后一戰了。
消息一放出來,頓時古年醇集團的股價開始反彈,直接漲停。
又忙活了一整天,林皓文和阮紫檀搭乘最晚的一個航班回到海城,落地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了。
“林總,您是要回廠里還是回家?”
林皓文揉一揉太陽穴:“回家吧,最近在廠里待到吐了,鼻子里都是酒精的味道。麻煩送我一程。”
“好!”阮紫檀一路看著林皓文,心里不知道為什么,覺得有點涼。
林皓文好像除了工作上的事情,很少會問及她生活當中的事。
“林總,您跟您老婆是怎么認識的?”
這個問題倒是把林皓文給難倒了,他仔細回想了一下:“記不太清楚了,好多年了,好像是朋友介紹的。”
“哦,那你們挺有緣分的,郎才女貌,還有個這么可愛的女兒,真的很幸福。”
林皓文奇怪地看著阮紫檀:“這有什么好羨慕的?不就是最普通的夫妻嘛!以你的條件,隨隨便便在海城,嫁個豪門是沒問題的,再不濟,嫁個金融才俊,那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嘛!”
阮紫檀撅撅小嘴:“我對什么豪門沒興趣,更不稀罕什么金融才俊。我也只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個普普通通的人,哪怕……是個市井無賴吧!本姑娘又不缺錢,稀罕那玩意兒?”
林皓文點點頭:“我覺得你這人蠻奇怪的。說你眼光挑剔吧,你的擇偶標準也不嚴格啊!說你眼光低?也不見得,上次那個海歸博士,大帥哥裴時光,這條件你都看不上眼?”
阮紫檀氣得鼻孔直冒煙,林皓文這個臭傻逼,簡直就是特種鋼灌注的鋼鐵直男,怎么就是聽不出好賴呢!
“你沒事老提裴時光干嘛呀?”
“誒,要不你幫我聯系聯系?上回在嘉市的時候,我跟他聊過,他是供應鏈管理方面的人才啊,要不咱們把他挖過來?國家現在正需要人才啊,咱們這是為國選材是不是?”
阮紫檀瞇著眼睛,眼里透著殺雞:“林皓文,你要是敢把裴時光挖到海納來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他現在一天給我打一次越洋電話,我還不能掛。我一掛,他就給我媽打電話,說我精神上虐待他,我媽就打過來數落我一通。你要是帶到廠里來,天天粘著我還不瘋掉?”δ.Ъiqiku.nēt
“行……行,當我沒說啊!你好好開車,我可不想請全村的人吃席!”
車子把林皓文送到西街,林皓文伸了個懶腰,提上行李箱就準備走了。
“誒……”
“干嘛?”
“你……能不能陪我喝杯酒?”
“你什么時候會喝酒了?”
“我就是想喝點,行不行?”
“不行啊,我最近肝都快累爆了,再喝酒可怎么得了,聽話啊,咱不喝,回家睡覺吧大小姐。”
說完林皓文也不顧阮紫檀冰冷埋怨的眼神,轉身就上樓去了。
一進門,林皓文輕手輕腳地打開,蘇婉瑜拿著晾衣服的叉子站在門口,穿著棉質睡衣,性感又滑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