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剛好在這附近云游,聽說你受傷了,順便來看看你。”行深道長看著床上的人說道。
“最近觀里可好?”鐘玄朗笑著問道。
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但是周玄清卻死活不讓他出院。
不僅不讓他出院,連這個病房的門都不讓他出去,就連晚上都自己守在門口,生怕他跑了似的。
“一切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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