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陽反手關上了門,許長青這才說道:“寨子里的規矩多,尤其是對于女人。”
“女人是不能隨意的去別的男人家的,阿曼能來我這兒已經算是老祖給的特權了,但我們基本上都不待在一起。”
“她來了只干活,干完了就得離開。”
“要是讓寨子里的人看見她跟我靠的太近的話,她會被吊死的。”
聽到這話眾人都不禁打了個哆嗦,面面相覷了起來。
瑪德!這是一點不把人當人啊!
“這思想還特么停留在大清吧?”唐鄄忍不住怒道。
“這地方與世隔絕數百年,有的人一輩子都沒出過寨子,尤其是寨子里的女人,幾乎從出生到死亡都在這里。”
許長青嘆息了一聲,對幾人叮囑道:“你們最近也不要靠近寨子里的女性,避免給他們帶來麻煩。”
“說到麻煩,之前那個老祖說的麻煩是什么意思?”周世杰將話題扯回了正軌。
“這就是個真麻煩了。”
說到這兒,許長青嘆息了一聲。
許長青也是隱門當中的一員,但同時,他跟陳林也是同一個組織的人。
他來這兒已經二十多年了,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,才讓這些村民相信了他。
這寨子后面就是他們的老祖宗的懸棺葬的地方,看著就邪乎的很。
但這還不是最邪乎的,最邪乎的是這寨子里的人一到了晚上就會到處游蕩!
就跟夢游似的,所有人都會在晚上出門。
“那他們晚上都出去干什么?”鐘玄朗蹙眉問道。
“去圣泉。”
“這寨子里有一處圣泉,泉水是從后面的山上流淌下來的,他們認為這是先祖的饋贈,這么多年一直以它為生。”
“到了晚上,所有人都會去圣泉,對著那泉水頂禮膜拜,一跪就是一夜。”
“那你沒試著叫醒他們?”
“根本叫不醒。”說到這兒,許長青打了個哆嗦:“不光叫不醒,就連我現在也……”
“你也中招了?”陳林面色嚴肅的問道。
許長青點了點頭:“大家都是如此,反正每天早上一睜眼,必然是跪在圣泉面前的。”
“不過我中間偶爾也有清醒的時候,能聽見那圣泉之中發出古怪的獸吼。”
“對!”陳林接過了話茬:“我們懷疑那里頭有東西,但是這么久以來,一直都沒有機會去探尋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去把那圣泉抽干了鉆進去看看?”林陽蹙眉問道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那寨子里的人能同意嗎?”周玄清擔憂的問道。
既然是圣泉,那寨子里的人應該對它很尊敬吧?怎么會允許幾個外來人把它給抽干?
“我已經跟老祖商量過了,而且寨子里的人也都同意了,這么多年來他們一直忍受這樣的折磨,這寨子里不少人都有老寒腿,有些小孩才幾歲到了陰雨天都會腿疼了。”
在水邊一跪一夜,不得風濕才怪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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