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上的騎士,都包裹在黑衣之中,只能看到一雙仇恨的眼睛。
“你們......”差官聲音都變形了,“哪里來的賊子,我們可是官府的差官!”他越說心里越沒底,因為他看清了對方的戰馬,絕對是官軍的戰馬,對方馬上的武器,都是軍中的利器。
一匹戰馬緩緩上前,微微拉下面罩。
“你.......”差官和呂兆賢同時驚呼。
差官驚呼,來人正是昨天早上和他打招呼的貴人,是他巴結都巴結不上的人。
而呂兆賢認出來人,渾身顫抖不已。
“鄭國公?”
來人不是旁人,鄭國公常茂。
常茂在戰馬上,面目表情,他身后那些起兵有的翻身下馬,有的張開了弓箭,把這些人圍成了一個圈子。
“國公老爺!”差官哆嗦著,心中有不好的預感。
“別怕,與你無關,我尋他們呂家的晦氣!”常茂笑笑,“此事,你就當不知道,如何?”
官差頭目馬上道,“小人是瞎子,聾子,看不到也聽不到!”
“多謝了!”鄭茂微微一笑,“某欠你一個人情!”說著,頓頓,目光看著呂家恐慌驚慌的女眷們,“某家,不愿意欠這個人情呀!”
旋即一擺手,幾個家丁直接把呂家的婦人拉出來幾個。
“賞你們了,快活去!”常茂低聲道。
“這.....”黑燈瞎火,帶著兵蒙面而來,官差就算再傻,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事。
這時候,哪還有那等閑心。
“嗯?”常茂見他們猶豫,頓時不悅,面露殺機,“不給老子臉?”
“小人不敢!”那差官一咬牙,“兄弟們,走!”說著,放下兵器,拉起哭嚎的婦人就往林子里拖。
“老爺!”
“大哥!”
“爹!”
呂家的女眷們歇斯底里絕望的喊叫,呂兆賢滿面猙獰,卻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啊!撕拉!撕拉!”
林子中,響起女子的慘叫,還有衣衫破碎的聲音。
緊接著,就是不可描述的聲音想起。
“你...”呂兆賢指著常茂,咬牙道,“你要殺就是了,為何辱我?”
“你也知道你要死了是吧!”常茂在馬上微微附身,冷笑道,“害我姐姐的當日,你就知道有今天吧!”
噗通,呂兆賢的身子軟倒。
“殺了,便宜你了!”常茂繼續冷笑,“依老子的脾氣,讓你呂家的男子世世代代當龜公,女子世世代代為娼妓,都不解老子心頭之氣!”
“可是,終究是要便宜你!”
說著,忽然又是一擺手。
數十常家老兵家丁,抄著手中快刀短斧子縱入呂家人群,砍瓜切菜。
“啊!”眨眼之間,數聲絕望的叫喊之后,尸橫遍野。
常家人,都是老兵,一輩子不會干別的,只有殺人利索。
“你.....”呂兆賢依舊完好無損,卻軟在地上說不出話來。
常茂緩緩下馬,拿著鐵骨朵,一步步向前。
“狗賊!”一滴淚從常茂眼角滑落,“還我姐姐來!”
噗!
呂兆賢的腦袋如炸開的瓜,腦漿迸裂。
風吹過,周圍寂靜無聲。
林子中快活的差官們,早都嚇傻了,一動不敢動。那些婦人們,這時候卻抓緊了那些差官的衣服,不敢發聲。
“快活夠了,老子也不欠你們人情了!”
常茂冷笑,轉頭道,“老三,全宰了!”m.biqikμ.nět
“是!”
一個常家家丁答應一聲,帶人沖進林子。
緊接著,又滿是慘叫之聲。
篝火隨風起舞,地上都是尸體的影子。
常茂丟了手上的兵器,看都沒看那些尸體,再次開口,“燒了,就地掩埋!”
“大爺放心!”有親兵說道。
隨后,常茂翻身上馬,“我先回去,明早上城外正好有集市,我稱幾斤柿子餅給皇太孫帶去。上次他還跟我說,這幾日想吃這一口!”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