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戰臺上,武校長、鄧院士以及一眾導師,皆被葉星在戰斗中的表現震驚得無以復加。他們的目光緊緊鎖在擂臺上,眼神中滿是震撼與難以置信,嘴巴微微張開,仿佛看到了什么超乎想象的奇景。
相較之下,黑白皇的反應倒是平靜許多。
黑皇神色冷峻,端著茶杯,不緊不慢地輕抿著茶水,那目光仿若幽邃寒潭,帶著幾分意味深長,牢牢地盯著臺上已然宣告勝利的葉星,似乎在細細琢磨這個少年究竟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底牌。
白皇饒有興致地反復操控著蠅屏,不斷回放著戰斗片段,那雙眼眸仿佛被磁石吸引住一般,自始至終牢牢停留在葉星施展阿爾法突襲的瞬間。
他的眼神銳利而專注,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動作,好似要將這一招式從表象到內里,徹徹底底看穿看透,從中挖掘出不為人知的奧秘與端倪。
“飛艷。”凌城主心急如焚,聲音里滿是擔憂與關切,呼喊著女兒的名字,踉蹌著沖向擂臺。
“小姐。”侍衛們見狀,趕忙上前,試圖攙扶住情緒激動的凌城主。
“都滾開!”凌城主此刻滿心滿眼只有受傷的女兒,怒目圓睜,猛地一腳踹開那些想要攙扶他的侍衛。
待他沖到女兒身邊,看到凌飛艷衣不蔽體、渾身是傷的慘狀,心疼得眼眶泛紅。他急忙脫下自己的官袍,小心翼翼地裹住女兒。
就在這時,他驚恐地發現,凌飛艷的皮膚上竟爬滿了樹皮狀的詭異紋路——那是星卷反噬的明顯征兆!
此刻的凌飛艷,牙關緊咬,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已毫無血色,臉色蒼白如紙,呼吸微弱得幾不可聞,進氣少出氣多,生命體征正快速流逝,情況岌岌可危。
“葉星!”凌城主咬著牙,從齒縫間一字一頓地擠出這兩個字,那聲音仿佛裹挾著無盡的恨意,尖銳得好似能劃破空氣。
他的雙眼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絲,恰似兩團燃燒著的怒火,惡狠狠地怒視著擂臺上的葉星,那眼神仿若要將葉星當場生吞活剝,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。
葉星面色冷峻,眼神平靜如水,毫無懼意地回望凌城主。
他微微啟唇,聲音不大,卻字字清晰,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勁兒:“三年前的試藥之仇,今日我便原樣奉還了。”話語落地,擲地有聲,在這略顯嘈雜的觀戰區內,清晰地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中。
凌城主滿臉悲戚,小心翼翼地將氣息奄奄的凌飛艷抱起。
此時的凌飛艷,面色慘白如紙,毫無血色,嘴唇也泛著青灰,每一絲呼吸都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,好似風中殘燭,隨時都可能熄滅。
這般模樣,看得凌城主的心揪成了一團,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。
凌城主的身形微微顫抖著,不知是因悲痛還是憤怒。
他強忍著滿腔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怒火,緩緩抬起頭,目光看向黑白皇,語氣中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不甘與決然:“大星官大人,凌飛艷退出武考,屬下先行告辭了。”
話一說完,他再不做任何停留,抱著凌飛艷,腳步匆匆地轉身離去。他的背影顯得格外狼狽與憤懣,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上,仿佛要將這滿心的不甘和憤怒,都一股腦地宣泄在腳下的土地上。
白皇望著凌城主離去的背影,嘴角微微上揚,扯出一抹嘲諷的輕笑。
隨后,他輕哼一聲,滿臉不屑地開口:“分明是你家丫頭率先使用增幅星卷,而且那星卷看著就邪性得很,過度使用會反噬,就這都能打輸,現在倒好,還擺出這副委屈巴巴的模樣,真是可笑至極。”
擂臺下,五班的學員們滿臉驚愕,徹底無語了。
“這特么是廢星師?”
星士四階硬接七階一拳,還把對方轟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