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些,他都不會告訴賀赫赫。
他只是冷笑:“你記得你答應過以后都聽大哥話的吧?”
賀赫赫也想起來了,自然是不敢再駁嘴了。
賀赫赫雖然賣乖,但沙玉因卻不為所動,冷然道:“我看必須要給你一點教訓,你才知道錯。”
賀赫赫心里打了個突,忙說:“不用教訓,小弟已經知錯了!”δ.Ъiqiku.nēt
沙玉因卻拉開了螺鈿抽屜,從里頭摸出了一件物事,嚇了賀赫赫一跳——原來他拿出的是一條三尺短鞭。賀赫赫倒退幾步,說:“大哥、大哥……你……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呀!”
沙玉因卻道:“痛苦有利于人的修煉。這里的人要犯了什么錯,都是由我來懲治的。”
你們修道的還這么簡單粗暴?怪不得你對青因犯錯也是一上來就要打板子!再說了,你搞什么niceboat應該也是被這種方法影響了!
——這種話賀赫赫當然不敢說出來。
“靈塔里還有很多這種玩意兒,你要再犯什么錯,我都能想個新法子來治你的。”沙玉因臉冷地說,手里將那短鞭一揚,說道,“倒是看你的花樣多,還是我的花樣多!”
“靈塔里還有很多這種玩意兒,你要再犯什么錯,我都能想個新法子來治你的。”沙玉因臉冷地說,手里將那短鞭一揚,說道,“倒是看你的花樣多,還是我的花樣多!”
“小弟怎么敢跟您相比呢?”賀赫赫下意識地退后,但雙眼還是盯著那沙玉因手里那條短鞭看。那鞭身充滿光澤,顯然是一直有保養的,而且柔韌得很,估計質量上乘,大概是高價品,但鞭子身上卻有許多同樣柔韌的分岔,并不是倒刺,因為它們的材質跟短鞭一樣,都是牛皮之類的,而不是金屬。這種東西,怎么看怎么s`m啊!
賀赫赫沉思之際,沙玉因已一下閃到他的身邊,一把將他按倒,賀赫赫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,就聽到耳邊傳來衣服被扯破的聲音。賀赫赫還沒來得及心痛那件新做的衣服,雙手就被綁在床頭了。賀赫赫心里罵了聲娘,又暗道:動作有必要這么快嗎?
沙玉因的動作真是非常快,每幾下就讓賀赫赫赤條條地趴在床上,雙手還被綁好了。賀赫赫覺得渾身都涼颼颼的,嚇得不輕,心想以后再也不能得罪沙玉因了。又聽得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,賀赫赫渾身都繃緊了,眼睛死閉著,心如擂鼓,然而那鞭子卻只是落到空中,是一記假動作。
賀赫赫只松了一口氣,就在他放松的那一刻,一鞭就扎扎實實地甩到他背上。賀赫赫痛得尖叫了一聲。背上傳來非常強烈的痛楚。賀赫赫所經歷過最大的痛楚不過是吃飯咬到舌頭、關門夾著手指之類,哪里試過被鞭打?他當然十分受不了,加上沙明因的身體還是個富貴少年的,十分皮細肉嫩,哪里經打?
他急促地喘著氣,慢慢地,痛楚稍微緩和了下來。當他痛楚稍緩的時候,第二鞭卻又及時地打了上來。他又是痛得滿面冷汗,控制不住地尖叫起來。但他的尖叫并不能喚起沙玉因絲毫的仁慈。沙玉因并不心慈手軟,每一記鞭子都打在實處,而且間隔拿捏得很討人厭,總是在上一鞭的痛楚減緩的時候再補一鞭,此時渾身都緊繃著,每一個傷口的痛楚都分外鮮明起來,真是一鞭比一鞭令人崩潰。
賀赫赫毫無骨氣,也毫無形象地在床上大呼大叫,也痛得哭了起來,一邊哭一邊嘶叫。他扭動著想要掙扎,但無奈已經被綁緊了。沙玉因一手握鞭,一手用指尖掂著細細的鞭尾,凝視著眼前被鞭打的身體。像任何有錢人家的小少爺一樣,他的皮膚白`皙細嫩,不過現在,那細白的皮膚上布滿了通紅的鞭痕,這條鞭子帶著柔軟的分岔,這些分岔并不會造成多大的痛楚,但是,卻會讓傷痕看起來美很多。賀赫赫雪白的背上、腰臀上,都有著自然分岔的紅痕,仿佛是雪中的紅珊瑚一般。如果柳樹是紅色的話,大概也是這般模樣吧?賀赫赫因痛苦而扭動著,肌肉不斷地繃緊,紅痕隨著肌肉的起伏而起伏,像是飄動的紅色柳葉一般。更別提身上布滿的密汗,為這些傷口增添了多少帶露似的美感。
沙玉因在旁邊靜靜地看著,又靜靜地聽著賀赫赫的呻吟。他微微瞇起了眼睛,站了好一陣子,才將鞭子放下,慢慢地走到床頭,將賀赫赫的手松綁了。他一將賀赫赫松綁,賀赫赫就猶如驚弓之鳥一樣迅速地逃開,只是身上的傷痛讓他稍一轉身,就呻吟著倒下。
沙玉因將賀赫赫撈進懷里,避免了碰觸了他的傷口之余,還摟住了他的肩膀。沙玉因輕聲問:“還敢不敢了?”
賀赫赫很沒形象地拼命搖頭,眼淚不斷地往下掉,說:“不敢了!”
沙玉因拿指尖去拭揩著賀赫赫的淚水,看著他通紅的眼眶,十分溫柔地說:“十三歲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了,竟還哭成這樣。”m.biqikμ.nět
賀赫赫也不說話,但眼淚就是一直在掉。好吧,他只能承認自己不是什么硬漢,也怕痛,這跟年紀是無關的。他就是怕痛的孬種。
沙玉因平日對賀赫赫是好,但從未見過像現在那么溫柔的。長相那么好,聲音又那么好,心思又細密,溫柔起來自是教冰山也要融化。賀赫赫自是受寵若驚,但他也沒忘了剛才是誰把他打到哭天叫地的。因此他對沙玉因的心情還是頗為復雜的。
到了晚上,沙玉因便為賀赫赫敷藥,那些藥膏抹了上去,先是冰涼,然后卻是火辣辣的刺痛,賀赫赫也掙扎起來喊痛,沙玉因卻很有先見之明地將他制住,并說道:“藥就是這樣的了。”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