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神仙會放屁?”
“你怎么知道神仙不會放屁?你怎么知道神仙不臟啊?”賀赫赫說道。
“還敢說!”沙大學士怒而拍案,“最臟就是你!”
“對啊,因為是你生的嘛!”
沙大學士真是氣極了:“大逆不道!我今天就要上家法!”
沙玉因聽了,便說:“都是我的錯,要罰就罰我吧。”
賀赫赫便拉著沙玉因說:“哥,你沒錯,錯的是這個老男人!”
“你說我是什么?”沙大學士的臉漲成了豬肝色。
賀赫赫便答:“老男人!”
沙大學士臉色一青。
賀赫赫似乎已能見到沙大學士的自尊心在流血了,于是他便再補一刀道:“你不僅是老男人,而且是有妊娠紋的老男人。”sm.Ъiqiku.Πet
賀赫赫似乎已能見到沙大學士的自尊心在流血了,于是他便再補一刀道:“你不僅是老男人,而且是有妊娠紋的老男人。”
沙大學士直挺挺地栽倒了。沙玉因便讓人扶沙大學士去躺躺,又對賀赫赫說:“你的嘴可真賤。要他醒來不杖責你才怪!”
賀赫赫也不想沙大學士這么小氣,也不想沙玉因會這么說自己,但為了討好沙玉因,只能說:“我一時只顧著大哥,也不記得這些了。”
沙玉因愣了愣,說:“你對我好,我也未必記得。”
“我看大哥是天生性子清冷,其實是熱心腸的。”賀赫赫說道,“我也是真心敬愛大哥的。大哥也不必覺得如何如何的,只要記住我有這份心意就好。”
沙玉因聽了,半晌不能語。他終究是個孤獨的少年,從小又飽嘗了嚴苛的管束,自己不愛理人,旁人對他有點是敬,有的是怕,也有的是嫌他清高,哪里有人對他這么示好?
沙玉因便冷然答:“你快走吧,省的心煩。”
“不用我陪著嗎?”
沙玉因冷笑道:“你要陪著?他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殺了。”
賀赫赫一聽忙告辭。后來也不知沙玉因對沙大學士說了什么,沙大學士也沒追究賀赫赫的“忤逆”了。說實話,當時是一時口爽,他事后還挺怕真的被執行家法的。
以后但凡發生什么事,賀赫赫便第一個沖上去維護沙玉因,時間一長了,他的狗腿策略真的奏效了,沙玉因來往他屋里漸漸頻繁,也越來越少說冷嘲熱諷的話了。這天卻見賀赫赫和沙玉因正在吃下午茶,賀赫赫左手拿著蒲扇給沙玉因扇風,右手拿著茶盅,嘴里叼著件春卷,好不忙碌。沙玉因見他這樣好笑,便道:“我天生體涼,你不用為我扇風的。”
賀赫赫咬著春卷說:“那你太幸運了,我可熱了。”空調啊……雪糕啊……你們在哪里?
沙玉因便將扇子拿了過來,給賀赫赫扇風,說道:“那這樣好點沒有?”
賀赫赫見沙玉因這樣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給自己扇風,連忙嚇得春卷都變秋卷了,便說:“不用勞煩你,我吃飽了就不熱了。”δ.Ъiqiku.nēt
“哪有吃飽了就不熱的道理?”沙玉因說,“你又唬大哥了。”
賀赫赫正要說什么,卻聽到有人傳叫:“二皇子駕到。”
賀赫赫和沙玉因便起身相迎,果然見到一個十八歲左右的英俊男子穿著華貴的衣服走了過來,端的是相貌堂堂。他走了過來,沙玉因便行禮道:“拜見殿下。”賀赫赫也照辦煮碗,跟著行禮:“拜見殿下。”
“都起來吧,”二皇子上前將賀赫赫扶起,笑道,“尤其是明因,何須多禮?”
面對著二皇子那小笑容兒、那小眼神兒,賀赫赫心里打了個突:這……這笑容和眼神為何在英氣中透露出幾分淫`蕩?
沙玉因看了看他,說:“難道殿下沒有聽說嗎?二弟他受了傷,把過去的記憶都摔沒了。我想他已經忘了殿下了吧。”
“忘了?”二皇子虎軀一震,忙道,“你記得我嗎,明因?”
賀赫赫只能搖搖頭,說:“難道我以前見過殿下嗎?”
二皇子簡直是被霹靂劈中了似的,露出了很難以置信的表情:“你竟把我給忘了!”
賀赫赫的手被二皇子掐得死死的,不覺吃痛地呲牙咧嘴,但也不好叫出來,此時沙玉因察覺到賀赫赫的臉色,便將賀赫赫扯了回來,二皇子覺得手中一空,正要踏前幾步,沙玉因卻先擋在了賀赫赫身前,說:“殿下,我二弟他大病未愈,經不起風吹。請容我送他回房間,您此行是來找父親商議要事的吧?若是如此,書房就在那邊,恕我與明因失陪了。”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