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是不存在的。

不光是現在，甚至以后，將來，也絕對是不存在的。

因為造人蘿麗，根本就不是現實中，那對父母失去的女兒！

“咕——”

鄭吒的喉嚨里，發出克制而壓抑的聲音，“謝謝你告訴我……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。”

這很殘忍。

但如果能回到現實，他帶著蘿麗貿然與蘿麗父母相認……這是必定會發生的事情。

鄭吒不是在為，自己所愛之人不是蘿麗而痛苦。他在為了，給所愛之人，強加上注定帶來痛苦的記憶，而痛苦。

這意味著，蘿麗必須要面臨，記憶中的蘿麗父母不是父母，記憶中，蘿麗的一切都不屬于自己……

這種所愛之人的痛苦，是自己無意識中所強加上的……就如窒息一般的感覺。

方歌理解這種感受，這和今汐的事情相近。

他自己做的壞事，自己就得承擔。

也更理解這件事必須要去料理，拿得起要放得下……這樣，才能得到真正的自在。

即便和鄭吒稍有不同，方歌還是覺得，他們兩個人越來越像了。

自己慢慢地像是原著中的鄭吒，想要去找到一個，所有人都美滿的結局……因為自己真的有那樣的能力。

有能力，就因為沒有性價比，而完全不去嘗試……那是玩家方歌的做法。

人類方歌，做不到。

悲觀者永遠正確，但樂觀者才能永遠勝利。他相信一切努力都會指向一個，美好的交點。

方歌默默地回到了內天地，關注著鄭吒的動態。

這個男人枯坐了半日。

然后突然的站起身來，全身燃著漆黑的火焰……朝著綠洲的樹林中，殺了進去。

方歌知道，那是……

戾炎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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