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小孫指得非常簡單，就是項目書之類的問題。

要是解決了，說到底是好事一件，可若是解決不了，那也怪不得其他人，只是李凡過于弱小而已。

“你說呢？這點事情難道還能難住人不成，你還真的是小看人呢。”

頓了頓，李凡繼續道：“你這家伙，業務量不行，倒開始關心起來這些事了，難道你沒有聽說么，一個月薪幾千的人去關心月薪上萬的人，難道不覺得可笑么，還是你覺得這樣的關心挺有意思？”

這話落下，小孫倒是笑得格外開心。

有個業務員不忘告訴李凡：“你知道不，小孫可是學市場營銷的，你這點東西就不要班門弄斧了，而且人的學歷還高，難不成你能夠自學成才不成？”

“而且如果沒有說錯的話，李凡你高中還沒有畢業吧，嗯？是不是？”

高中沒畢業？

不少業務員上下打量著李凡，仿佛是在看一個笑話樣。

要知道現在的程家商貿可不是從前，招聘的人大多是本科，而且還得是重點的，不然的話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。

如今倒是好，業務員的隊伍里居然還有個漏網之魚，別提有多么的搞笑。

李凡想著這是在程家商貿，程漫也在辦公室里，還是不能過于高調，于是便說：“咱們這些業務員，最要緊的是看業績說過，難不成還要把學歷證書拿著去跑業務不成？”

小孫深吸一口氣，繼續道：“話雖如此，但你這樣的學歷到時候客戶能放心嗎，沒準會覺得你的家庭有問題，正常的家庭哪里能夠讓孩子到了高中就不讀書，大家說是不是？”

此時的小孫朝著眾業務員看去，很快便得到了不少支持。

李凡看著小孫這幅樣子，反而坐在工位上，將青龍做好的項目書等拿了出來，并朝小孫道：“市場營銷的大才子，那你就來看看吧，到時候指點一下，正好也能看看你是什么水平。”

看著亮著的屏幕，小孫跟著走了過去。

嘴里還不忘念叨著：“呵呵，就這點難度，那簡直不要太容易，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可是拿過不少獎項，難道你以為都是假的不成！”

周遭業務員早就看李凡不爽，憑啥他能夠拿到業務部的銷售冠軍，而他們呢，只能夠看著，一點拿獎的權利都沒有，別提有多么糟心。

如今倒是好，可算是有小孫站出來搞事，而且一出手就是大招。

此時的業務員們眼神都朝著電腦屏幕的方向看去，準備看看李凡到底做了什么東西。

有些還私底下議論道：“這種高中畢業，是不是連最基本的ppt都不會做啊。”

“沒準是的，而且可能連表格都看不懂，讓他做這樣的事情，還真的是為難他了，畢竟他很難做得好。”

小孫拿起鼠標，不斷地滑動著屏幕，眼神里閃現出一絲的不屑。

等著鼠標的滾輪開始朝著下方滑去后，卻發現內容開始變得越發有趣起來。

“這……怎么可能！”

看到李凡做的項目書，甚至比學校里的教授做得還要好。

業務員們倒是好奇道：“到底怎么了，你倒是說啊，怎么開始支支吾吾的，一句話也說不上來，是不是做得太差了，還是說……”

半晌后，小孫這才深吸一口氣道：“你們自己看看吧，李凡做出的這些簡直是非常有前瞻性，即便再給我幾年時間，那也依然做不出來！”

業務員們不相信，一個個看著屏幕上的位置。

等到看到里面頭頭是道的分析，這下是徹底相信起來，再也不敢小看李凡。

這樣的策劃書，哪里是他們能夠寫出來的。

幾名女業務員朝著李凡看去的時候，眼神里滿是期望，甚至恨不得李凡這個黃金單身漢趕緊把她們收了，哪怕是李凡關系混亂也沒事，沒準只要在一起就能夠讓對方收心。

李凡看向小孫道：“怎么？想不想學啊，你是不是在學校里壓根就沒怎么好好學習，這才會什么都不會，嗯？是不是？”

小孫一下子被戳中了痛處，以前在學習的時候，哪里認識到專業的重要性，而且還被幾個舍友催著玩游戲，這才導致畢業后沒有多好的出路。

一個人在大城市里打拼，結果混了幾年還是這幅樣子，別提有多么的悲催。

其他業務員見到李凡這么優秀，哪里還敢圍繞在身旁，一個個朝著周圍的方向便開始散去。

只留下小孫，依然還是神情無比的痛苦。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