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永淳那一子一女,大的是男孩,叫滿都拉圖,比大郎小一點,剛五歲,小的叫其其格,才三歲。
福兒發現這倆孩子膽子很小,按理說滿都五歲了,男孩正是調皮的時候,可這孩子卻十分安靜。
見寶寶來了,福兒可是松了口氣。
永淳一見有別人來,也沒多留,帶著兩個孩子回去了。
“這兩天去哪兒了?怎么沒來找你的五哥哥?”福兒調侃道。
寶寶往四處瞄了下,沒見到衛琦,來到福兒身邊坐下。
“我才不找他。”
一聽這話,福兒就知曉,這是還氣著呢,但氣得不是那么堅決,不然人也不會來了。
“既然不找他,那我就不叫他過來了。”
寶寶似乎想說什么,忍了忍沒說。
福兒也就裝作沒看出來,拿小零嘴給她的吃。
這些零嘴都是福兒這兩天沒事做的,其中有一種奶豆子,寶寶特別喜歡吃,連吃了好幾個,還問福兒做法。
“做法倒是不難,就是牛奶子做的,只是你學這個做什么?喜歡吃的話,我等會兒多給你裝一些就是。”
換做以前,寶寶肯定說以后做給五哥哥吃,今天她偏偏忍住了。
兩人正說著話,突然來人了。
衛琦撩起門前的氈簾走了進來。
寶寶下意識往那邊看,但一想到額吉說的話,又趕緊把頭轉了回去,裝作根本沒發現衛琦來了。
衛琦見她這動作,立馬黑了臉。
福兒瞅瞅這個,又瞅瞅那個,也裝作渾不知曉,問衛琦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難道沒事我就不能來?”
能來,當然能來。
“我正和寶寶喝茶,你要不要來喝點?”
……
蒙古氈包和漢人的房子是不一樣的。δ.Ъiqiku.nēt
記雖說都是房子,但氈包里一般是不設座椅的。
只在地上鋪上一層厚厚的顏色鮮艷的絨毯,再在絨毯上放上一個四方桌,人都是席地而坐。
此時桌上除了放了幾碟糕點和果子,還放了一壺茶,正是福兒剛煮好的奶茶。
奶香夾雜著茶香,飄得整個氈包里香氣四溢。
福兒拿出一個茶杯,放在寶寶對面的位置,給衛琦斟了一杯。
衛琦也就順勢坐下了。
能明顯感覺出氣氛和以前不一樣,換作以往,寶寶是個小話簍子,那話是一茬接一茬。
今天倒好,一個悶著不吭聲,一個直愣愣地盯著對方頭頂上發旋。
殊不知,寶寶忍得可難受了。
因為額吉說了,若實在想得慌,那就去。
但記住千萬別理他,也別看他。
寶寶就忍著,可奶豆子都吃不香了。
她待不住了,站了起來,也不看衛琦,就跟福兒說道:“福兒姐姐,我回去了。”
“不再坐會兒了?”
“不了。”
“我讓烏珠給你裝奶豆……”
可話還沒說完,寶寶就跑了。
另一個人跟著跑了出去。
福兒先是嘆氣,而后又是失笑地搖搖頭。
……
衛琦在門外追上了寶寶。
“你去哪兒?”
“你管我去哪兒!”
對對對,就是別理他。
寶寶握著兩個小拳頭,表面看著好冷酷,實則心里可忐忑了。
“你不是嫌我煩嗎?我以后再也不煩你了!”
還是沒忍住,說了句賭氣的話。
等話說完,寶寶見他也不接腔,心里更氣了。
她就不該來!
人旋風似的跑了,衛琦愣在當地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耳報神烏珠把外面的情況報給福兒,福兒聽得直嘆氣。
這小子還是沒長記性,還是得下猛藥治!
等傍晚衛傅回來時,跟福兒說了一件事,她有點傻眼了。
這藥下得有點猛,格拉圖汗部的巴袞竟然打算給女兒比武招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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