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其說是性-愛,不如說是場懲罰,這一切脫離了歡好的標準。
李奉天醒來,一切如昨。m.biqikμ.nět
也許那個夜晚只是南柯一夢,可是酸痛的身體又無時無刻地提醒著他真實的存在過。
他起來,大腿根本動不了,費了很大勁才收攏,接著又是一陣鉆心的麻痛。
時戩還是那副面癱的樣子,他走過來,把他抱起去浴室清理身體,他們誰都沒有說話,男人的動作冷漠卻又包容。
李奉天忽然很難受,像受了委屈的小寵物,把頭埋在自家主人的懷里,小聲嚶嚀,時戩麻利的幫他沖洗身體,沒有停歇。
沖到裸-露在外的傷口,李奉天戰戰兢兢地拽了下時戩的手臂,咬著下唇輕哼一聲。
時戩把他往后靠,用手扣住他的臀,讓他依附在自己有力的手臂,不至于滑落,撇下眼同他對視。
李奉天遲疑,有點害怕,閃躲著低下頭,移開了視線。
時戩耐心的沖刷著他,等他開口。
“還生我的氣?”李奉天小心地問,如履薄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