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按照平時早爆發了,該著這回虧吃的太大,余悸未消,后怕著呢!暴風雪可不是鬧著玩的,來晚了凍死凍傷凍個半身不遂植物人什么的,誰能保證?這件事叫他品出來時戩這人心腸屬石頭的,那叫一個硬。要說之前感情好吧?一不順心說完蛋就完蛋了,連點余地都不給人留,出必行叫人發指。
他實在不敢造次,因為這個人對他再好也是有底線的,越過這個涇渭分明的界限,那又是另一番可怕的摸樣。
連日來看的見吃不著的狀態讓李奉天饑-渴到了極點,忍無可忍不得不忍還得再忍忍。
晚上時戩洗完澡上床關燈睡覺,他無心煩惱,老覺得有把火在他肚子燒,燒的他整個人直往外冒三味真火,拿水撲都撲不滅。
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,從左邊擰到右邊,把床被搖的嘎吱響,肘了一圈最后側爬在床單上眼巴巴的瞅著時戩。
耳邊是中央空調送暖的響動,李奉天細細的呼吸,一動不動的趴著,貪戀的看著眼前的愛人,時戩閉目好似熟睡的樣子,他身上帶著一股好聞的沐浴露香味。
他的發枯沒有吹干,濕乎乎的,由于長時間沒剪頭發的緣故,原來劉海變的地方有些長,都刻板的向后梳理著,英俊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