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琛點點頭,說行。
楊琛當年知道李奉天跟這么個主兒在一塊,無異于平地一聲雷,還炸他們家后院了。
要不是再家門口看見時戩本人他根本就不信,不能夠!
上回把他們整這么慘,怎么轉眼就跟李奉天那孫子睡一塊去了,倆人認識這么久也沒覺得這哥們有常出啊,長的也就那回事,身材也一般,床上功夫還不如自己呢,智商也沒見高哪去,天天就知道跟大姑娘后頭跑。
他就奇了怪了,這人也就嘴巴甜點,可世界上嘴甜的多了去了,怎么來個金鳳凰就落在他家呢?
問了也沒正經話,那廝回回都對著他笑的發懵,場面極其怪異,搖搖食指,哥就不告訴你,急死你個孫子。
楊琛到地以后發現李奉天早到了,一陣子不見,發福了。
在那操著硬舌頭跟個大波妹逗悶子呢。
落座就開始擠兌他,“呦,你們家老爺們不是看的緊點嗎,你還敢出來混?”
這話李奉天明顯不愛聽,“說什么呢,老子也是戶主。”
楊琛叫了被威士忌,看都不看他一眼,嘲弄之情溢于表,“別跟我這裝,你得跟你們家老爺們底氣十足,那才是真本事,說吧,找哥們出來干嘛?”
李奉天沉默了,嘴巴一抿,彈了下手中的酒杯,杯中的冰塊撞擊杯壁發出悶響。
“分手了?”筆趣庫
這樣的李奉天很少見,楊琛斜睨了他一眼,漫不經心的問。
“屁話!”這會兒接茬到快,李奉天罵了一句,“不過也快來,他好幾天沒回來了。”
楊琛樂了,“我說多大事,整的還挺抑郁,你想跟他過一輩子怎么著?差不多得了,那種人能跟你玩真情?”
語重心長的看著對方,楊琛說的認真,“他們那種人,在商場上搏殺早就六親不認了,哪有什么真心,就是有也輪不到你,你給瓶敵敵畏你敢吃嗎?長那胃了嗎?別愣頭青往里頭沖,撈齊了咱就撤,聽沒聽見,別犯傻。”
末了為加重語氣還用之間敲了敲桌面。
李奉天明白的不比他少,當下一臉不耐煩的沖他嚷嚷,“用你說?我不知道?我就不該跟你說這事兒,看你把你明白的,就你是明白人,別人都傻子。”
一分不少的把楊琛堵回去,李奉天舉起杯子,“什么都是假的,把這杯干了才是真的,是哥們不醉不歸。”
這氣氛楊琛也不好接下去,端起杯子碰了一個,倆人喝到酒吧打樣,酩酊大醉。
其實楊琛的話多多少少都觸及到李奉天心里,說不出道不明的難受。
那之后他也不找楊琛了,也不出門,天天在家里敖彪,跟網上同隊友一起廝殺。
網游是僅次于毒品坑害青少年的有力武器。
李奉天自然不能抵御其無限的魅力,終日沉迷于此,竟然真想不起別的了,樂得自在。
壞事兒發生在幾天后。
時戩已經一周沒回家了,聽說上德國談項目去了。
就這還是張峰跟他說的。
那天李奉天正好跟公會里一身材火爆的洋妞激情視頻來著,手剛搭上褲腰帶,準備脫褲子擼管,就聽見背后有響動。
時戩一臉疲憊的站在房門口,眼睛定格在他還來不及關的視訊畫面。
李奉天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寸,還沒出軌就被人抓個現行。
手忙腳亂的關上電腦,可終歸慢了一步,等他追出去,人早沒影了,拍馬都追不上了。
半夜的街道冷冷清清,李奉天站在門口,忽然就體會到悵然若失是怎么個意思。
可說什么都晚了,人都走了。
狠著心不去想,反正和時戩本來就是一筆爛賬。
遏制住心口碎大石的痛感,李奉天牙一咬,甩上門,回床上真不管了。
可接連的十幾天時戩都沒回來,連偶爾的電話都斷了。
厚著臉皮打電話去公司,全叫秘書給檔住外面了,人家客客氣氣的,不是說在開會,就是說忙,反正找不到正主兒。
這會兒李奉天才認識到壞菜了,這回真把時戩給得罪完了。
他們可能真的要分了!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