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不需要再說明,這時候語反而成了一種負累,李奉天只覺得自己虛的厲害,身心過了今天,怕是都要被這個男人掏的干凈,一絲不剩。
他們互相牽扯著對方,一起潛進那沒有邊際的愛欲深淵中。
時戩放開他,好像只有一瞬間。
沒丟下第二句,轉身就走。
李奉天諾諾地留在原地,還在為剛剛聽見的聲音所驚喜,余味尚在,每一寸被撫摩過的肌膚都開始發燙,燙得快要將他融化。
短短幾分鐘發生了太多讓他消化不了得事情,與他原本的想象南轅北轍,叫人一時無法從巨大的驚喜中脫離出來,接受不了。筆趣庫
指尖色-情的擦過被時戩吻過的嘴唇,李奉天明白,他拒絕不了這致命地誘惑。
沒有立刻離開,李奉天大概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不大能見人,那臉紅得能叫猴屁股都比下去。
用冷水浸了浸,對鏡子瞧過感覺好了點,李奉天理理頭發,又把衣角拉直,墨跡了一會才走出去。
時戩的車子在哪呢?李奉天邊想邊往外走,又他媽忘問了,最近這日子過得邪乎,正事一件沒辦成,倒是雜七雜八的人,來了不少。
不過,能遇見時戩,總是美好的。
李奉天是個特別會安慰,或者說欺騙自己的人,多大的難事自己給自己騙騙,都能對付過去,如此典型的山炮特質!
這種二百五一般生活的都特別美好,腦容量小,不記事兒,給點好吃點就能跟家走,記吃不記打。
所以李奉天那張本來略帶沉思,混雜著后現代人文主義氣質的臉,從洗手臺到門口攏共不到1分鐘的路程,出來又是笑盈盈的,倍兒滋潤。
李奉天從來都是走路不抬眼的主兒,他壓根就沒想到熊男還站著門口跟個柱子似的挺尸,活該被嚇一跳。
那位倒是很客氣,破天荒沖他張回口,“李先生請跟我來。”裝逼依舊。
李奉天剛剛才從初步勝利的喜悅中蘇醒,現在心情好的不得了,對不怎么喜歡熊男都堆著臉笑,同樣裝逼的回了一句,“哦好,麻煩了。”筆趣庫
熊男也不跟他客氣,掉屁股就在前頭開路,李奉天屁顛顛的跟在后面,樂得就差就點小酒,哼個小曲兒,再抱個小媳婦。
當然,這個小媳婦得是他們時大老爺。
李奉天是真樂大發了,整個人飄飄然的邪性,忘乎所以,路上沒事找事跟熊男搭茬,說這說那全是廢話,結果那位也是真給人留面,問什么都是“嗯”,聲調都不帶改的。
最后到車邊上一把就給李奉天塞進去了,鎖上門就走,一句客氣話沒留,估計是路上被他嘮叨煩了,耐心耗盡。
不過李奉天不在乎,他今天心情好,毛主義說過,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,真理永遠站在人民隊伍中間。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