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樓很空曠,開放式設計,格局簡單,一目了然,整個一層都是時戩的臥房,屬于宅子地禁地,除了每天定點來清掃的下人,斷然無人敢逾越一步。
房間里沒有光,厚重的落地窗簾隔絕了外面的一切,黑暗一片,李奉天躡手躡腳,拿腳丫子當貓爪子使,靜謐地空間里只有兩個人地呼吸聲。
李奉天摸到床邊,時戩躺在那里,一起一伏的胸口,均勻而沓長。
漸漸急促地呼吸。
李奉天靠著床頭站著,從下到上打量著時戩的每一寸,黑暗讓這一切都像蒙了層紗一樣的模糊,令人充滿遐想和欲-望,這是他從未接觸過,謎一樣的領域。
時戩突然睜開眼,暗色地眼眸閃著寒光,李奉天躲閃不及,撞上去,森然陰冷。
李奉天被這束光懾了魂,喉頭發甜,身子發軟。
這一刻他什么都想不了,腦子里亂哄哄的,嘈雜一片,不停地重復,“干死他!”
不再猶豫,李奉天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,他要快刀斬亂麻。
時戩的動作比他要快得多,猛然從床上翻起來,反關節拗過李奉天的左右臂,另一只手捏住他頸部的脊椎,并不激烈,一陣時間很短的晃動之后,情況天翻地覆,李奉天不由自主大叫一聲,被時戩壓在身下。
李奉天驚慌失措,喘吁了好幾秒才想起來前編排好的詞,喏喏地哀求道,“時,時戩,我怎么……我怎么……”在這啊。
時戩居高臨下地盯著他,那眼神就像在打量獵物,而李奉天今晚確實是他的獵物。
他沒讓李奉天把剩下的話說完,那些都是屁話,時戩從身后把李奉天的頭按進枕頭里,隱去了他的借口。
就如同李奉天之前的行為,他也在打量著他的身體,這是一具還算漂亮的身體,皮膚緊-致,白-皙,條理分明,常年的縱-欲導致下-身顏色暗沉,時戩沉了眸子。
浴袍下的身體空無一物,掙扎中腿-間春光一覽無遺,形狀筆直的性-器因為摩擦和驚嚇微微挺立,撐出來它原本較好的男-形,頂端的蘑菇頭翹起,隨著扭動的身體左右搖晃。
李奉天發出“嗚嗚”地哀鳴,時戩蹙眉,不耐,威脅地收緊捏住后頸的手,對方立馬嚇得皮緊,不敢再動。
李奉天不知道現在是個什么情景,他被時戩牢牢地掌控住,看不見,卻著實害怕,后悔了,他不應該貪圖時戩,對他有心懷妄想,時戩捏死他就像捏死個螞蟻一樣簡單,說不定隨便扔到哪個垃圾場,連個全尸都撈不回來。
壓制他的力氣巨大,李奉天被封住口鼻,呼吸不順暢,因為害怕而半張開的唇角流出口涎,沾濕了枕頭,背后的手越收越緊,李奉天怕的要死,時戩真是有意要廢他。
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感覺讓他終于繃不住,哭了出來。ъiqiku.
雙肩一抽一抽地,連帶著身后的部位也跟著抖動,收縮,時戩注意到,幽暗地目光落在上面。
時戩把李奉天翻過來,看見的是一張哭的面紅耳赤鼻涕眼淚橫流的臉,原本還算清秀的臉上都是汗,四肢間歇性地抽搐著,身子佝僂著蜷成一團。
好不可憐。
李奉天什么借口都不記得,全拋到九霄云外去了,一見能自主呼吸,死死地抱緊時戩放在他重點部位的胳膊,“時戩,時戩,我錯了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,你放過我,別殺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