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衛拿了藥方抓藥,那邊有人燒水,燒好了之后,南宮止不用其他人伺候,自己抱著安雪瑩去洗澡。
水溫是早就試好的,微微有點燙,又不會對接受不了。
安雪瑩昏迷著,被南宮止剝了衣裳,本就細細的腰,比上次見面后更細,單手都能掐得住。
南宮止薄唇不悅的抿緊,深藍的眼底沒有半絲欲念,把人放了進去,只給脖子以上的部位露在水面。
又搬了個椅子,坐在旁邊,防著她身子滑到水里,把自己給淹死。
看著騰騰水汽中她那張巴掌大的臉,南宮止面上沒有表情。
熱氣從肌膚沁入,安雪瑩迷迷糊糊,她站在墻頭,看到葉鵬飛,連忙呼:“葉……”
葉鵬飛沒有回頭,從柴房里把于嬤嬤和碧玉拖出來,令人拿著大板子,抓著她打,于嬤嬤咬牙不喊疼,臉都疼白了。碧玉臀上血跡都打出來,嘶叫著喉嚨都啞了。
她好想去抓住葉鵬飛,將他拉開,讓他不要打她們。
可是好像沒站穩,從墻頭跌下,呼吸卻不太順暢,好似要被淹死了一樣。
“葉鵬飛……不要打于嬤嬤……”
南宮止看著她喊著葉什么,頭一歪,栽到水中,靜了一秒,伸手將她拉了出來。
出了水,她還在喊,夢里出現的,都是葉鵬飛和她那些下人。
什么時候可以夢見他?
罷了,不用夢到,日后兔子就關在他身邊,日日眼眉里,只能看到他。
*
安雪瑩迷迷糊糊的醒來,周圍的一切,還不算陌生,她記得,自己是在見到辰王的時候暈過去的。她撐著手爬起來,抬頭看到坐在前面桌上,正低頭批閱奏折的男子。
深目朗眉,鼻梁高挺,光線的陰影,顯得他五官愈發深邃。
她喉嚨發痛,忍不住咳了一聲,南宮止批完一個奏折,抬頭望著她,“起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安雪瑩低聲。
南宮止放下筆,走到她身邊,抬起大掌摸了摸她的額頭,她原想躲避,可一時也避不開,也就沒動。
“高熱退了,應該沒事。”
“我,昏了多久?”安雪瑩身子軟軟的,想著自己這一睡,也不會只半會。
“一天半而已。”南宮止看著她,臉色雖然白,沒有之前那股白青色。
一天半了?
他都坐在這兒看著的嗎?
她得病的時候,葉鵬飛都從沒這么守過她。
安雪瑩低著頭,“又給王爺添麻煩了。”
南宮止坐在床邊,高大的身影將她整個人都包圍在其中,“你是要為本王做牛做馬的人,本王關心你,不叫添麻煩。”
聞,她微微睜大眸子,像是有點不解。頓了一頓后,想起自己說的話,
“那王爺,會將于嬤嬤和碧玉他們救出來吧。”
“會。”南宮止很干脆的應了。
“她們在哪兒?”安雪瑩急忙問道。
“先不說她們。”南宮止望著她,“你先說,如何為本王做牛做馬?”
安雪瑩只想著盡最大可能的報答南宮止,具體如何,她沒有想過。
現在被南宮止一問,腦子里昏昏沉沉的,思考了一會兒,“可以做丫鬟,伺候王爺。”
一個國公府的大姐,為了救出自己的身邊伺候的人,說出要給人做丫鬟,是要多大的勇氣。
除了蠢兔子,只怕其他人都做不出這樣的事。
可是南宮止要的根本就不是這個,他的拒絕更直接,“本王不缺伺候的丫鬟。”
“那……那……”安雪瑩想了一會兒,“銀子要嗎?”
“本王不缺錢。”南宮止看著她,“你想想,本王缺什么?”
不缺錢。
不缺丫鬟。
地位權勢,他已經是王爺,再往上,就是皇帝。不說他要不要,就算他要,她也給不了。
安雪瑩咬著唇瓣想了好久,若說辰王南宮止真的有什么缺的,那就只有——
辰王妃!
她怯怯地抬起頭,望著南宮止,希望自己是想錯了。
南宮止好整以暇地望著她,嘴角似乎帶著一絲兒淡淡的笑意,似乎他已經知道她想到的是什么,
“說出本王缺什么,本王現在就去將于嬤嬤和碧玉救出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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