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志遠急匆匆的回到家。結果和剛剛回來的江林撞了個正著,看到父親那一臉匆忙的樣子,而且父親臉上的表情可不像是正常。江林急忙問道,“爸,怎么了?出啥事兒了?難不成我四叔在醫院里病情有變化?”誰知道這句話把江志遠問的直接跳起了腳,指著兒子的鼻子在罵。“你能不能別詛咒你四叔?你四叔啥也沒事兒,他肯定能活的好好的!”江林也沒有想到父親會這么大反應,心里隱隱覺得可能真出什么事兒了,不然父親不能這樣。這話另外一個意思就是四叔可能病情很嚴重。“爸,我啥都沒說,就那么隨口問一句,你何必這么大反應?”“你那是問嗎?你那是詛咒你四叔!”“行,行行,我錯了吧?我不該那么說。我就問你,我四叔現在咋樣?”“你正好在,那你也一塊兒來。我正要去找你大伯他們。你四叔這里的確是出事兒了,咱們過來商量商量對策,該咋幫你四叔。”“啥?我四叔出事兒了。”能坐在屋子里。江林聽完這話的時候已經覺得有點兒匪夷所思,他不傻,自己手里接收的這些財產,哪怕就是想搞破產,也不是一天半天立馬能破產的。更何況江天成這么多年在江家的幫助之下,手里的產業都是穩健發展,而且都是賺錢的產業,咋可能一夕之間爆發了這么大的雷?當然也有可能是某一個特殊的事件爆發,除非是別人設陷阱。這也有可能,可是按照得到的消息,四叔可能有往癌癥發展的趨勢,家里又破產了,也就是說現在又窮又病。江林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,這玩意兒怎么覺得好有點兒眼熟啊?后世拍的那些什么短劇啥的好像就都是這么發展。按道理來說,江家老爺子老太太不會不管這個養大的兒子,多少都有情分在。可是按照父親所說的,江家老六態度那么冷漠的扔下五叔就走了。這咋可能?按照他得到的消息,自家四叔和江老六那一起長大的情分和別人非同尋常,兩人玩兒的很好。老四,老五,老六三個人感情深厚。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,這種家族出身的人不至于這么絕情。現實可不是小說,沒人上來干這種缺德的事情,被人指責自己的道德瑕疵,而且容易被自己周圍圈子的人戳脊梁骨。多數人都得被現實的道德綁架。尤其是江家人,他們出身好就注定了有一些東西他們不能違背,必須受到世俗的框架的限制。可是江家人居然做的這么決絕,這也太不正常,這件事處處看著都透著蹊蹺。江林陷入沉思,可是江家三兄弟這會兒也已經商量出來了章程。江志遠直接拍板兒,“好了,大哥,老三這事兒就定好了。不管將來發生啥事兒,咱們也一定幫老三到底。幫老三治病。如果老三沒有住的地方,咱就把咱的別墅拿出來一棟。正好手頭有富余的給老三他們一家子住,如果老三他們沒有維生的手段,咱就把公司分出去一部分。大林子你聽見了沒有?你這兩天就好好琢磨琢磨,把咱們手里的產業劃分一下。給你四叔他們撥過去一部分。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你四叔給咱的,咱不能貪心,你四叔都沒辦法過日子了,咱肯定得讓他有生活下去的東西。咱們沒錢還能回村兒里去種地,反正地放在那里跑不了。可是他們要是沒錢,那可就真過不了日子。”這話說完。江林認真的望著父親問道。“爸,這個主意是您和我大伯三叔想出來的,還是說我四叔提出來的?”“你小子別那么多花花腸子,我知道你是啥意思,你是想問是不是你四叔想攛掇的從我們手里把這些產業要回去?我跟你說你四叔那人仗義的很,剛開始談到這件事,他都不愿意讓我們知道。要不是江老六說漏了嘴,你四叔根本不告訴我們。而且你四叔一開始就直接說出來,這事兒跟我們無關。他生怕拖累了咱,讓咱別管這事兒,可是這是拖累不拖累的事情嗎?大林子,我告訴你,哪怕你現在擁有了這么多的錢,這錢哪兒來的?這不是咱的錢。這不義之財拿在手里你不燙手啊?你四叔遇到困難,咱該給就給。這才是一家人,你四叔當初給咱財產的時候,人家可一點兒都沒手軟。你別過兩天好日子,這心就變了,我跟你說,你要是想做那黑心腸的子孫,別怪老子不認你。”江林的心才放了回去,既然不是四叔故意這么做的。那么該幫肯定要幫。“爸,您把我當成啥人了?我到底是你養大的兒子,你還不知道我是啥秉性?我能害我四叔嗎?我自然是知道,您放心吧!這兩天別提這個話題,您先讓我四叔緩一緩,人剛受了打擊,他也需要冷靜一下,你們越提這個話題他心里越難受。”江林這話有道理,兄弟幾個都連連點頭,是啊。這會兒誰提這個話題都讓老四難受。他們商量好了,江志遠準備趕過去,晚上守夜,讓自己媳婦兒回來。總不能讓嫂子照顧小叔子在那里陪夜,晚上上廁所啥的時候也不方便。結果剛推院門就和劉翠花和大嫂撞了個正著。“你們咋回來了?”江志遠覺得媳婦兒把老4一個人扔病房里不合適。“我們咋不能回來呀?跟你說吧。人家老四媳婦兒回來了,老四媳婦兒回來,兒子,閨女都到了,你說我們在病房里就不合適。人家老四媳婦兒看我們不順眼,三兩語在那里說的全是難聽話,好像是我們這當嫂子的對小叔子有啥想法似的。弄得人根本在病房里待不下去,我們不回來咋樣?在那里聽人家說難聽話呀。”劉翠花氣憤的扯下自己的圍巾,轉身進屋里了。誰能想到吳慧敏回來之后對待他們居然是這態度。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