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江林第二天得到消息的時候也發現了黃老板的人去樓空。只能無奈的暫時放棄自己的打算,看來得放長線釣大魚。可是姓黃的什么時候能被自己吸引到這里來,還真是一個未知數,畢竟自己沒有任何人脈可以搭上港島。還是自己不夠強大。江林無奈的嘆息。重生以來,他只顧著三個姐姐以及家人的家長里短。真的想安安穩穩的過一些好日子,他沒有想做大做強。可是現在看來在自己安穩的同時有無數的不確定性,總要打擾自己的生活。安穩的生活有時候也需要實力,他現在太弱小,保護姐姐和家人顯然是力有不及。看來是時候是展現自己鋒芒的時候。回到院子就看到了風塵仆仆趕回來的兩人。蔣志鵬和吳帆趕著正月十五之前才趕回來回到這里,他們根本不知道江林在短短的15天之內發生了更多的事情。兩人見到江林都是一臉的感激,這個年大概是家里人過的最舒服的一個年。有了那筆錢幫忙,家里人的日子和以前相比簡直是天翻地覆。兩人帶了一大堆的土特產,給江林帶來的父母是打心眼兒里感激這位姓江的同學。在他們眼中能帶著兒子掙錢的人那就是能人!江林倒是也沒拒絕,笑著收下,馬上要開學了,準確的說開學倒是無所謂。畢竟他們現在還在科研考核項目期間,現在還有兩個月,趁著這個時間他們得好好的干一場。年前15天賺到了一筆錢,年后這15天是一分錢沒掙。如果說以前他還僅僅是覺得只要能贏得第一就算了,可是現在他準備來個一鳴驚人!自己老師干的就是投資方面的專業,既然如此,他就干一票大的,不鳴則已,一鳴驚人。他需要人脈,需要有人看到自己的價值,愿意在自己身上投資。當然這個投資不是資金的投資,他手里有錢,兩次賭石拿到的1400萬足夠他在這里做任何事情。這個年代的1400萬不亞于幾個小目標。拿出這筆錢來,他當然可以做投資,但是這筆錢最多別人只會說自己運氣好。絕對不會有更多的大佬把目光投資到自己身上。他需要真正的人脈。那么這一票就必須讓老師,讓教授周圍所有的投資人看到他這個學生有多么驚艷。“大林子,咱們接下來怎么辦?還有兩個月的時間。”蔣志鵬和吳帆兩個人,他們倆全聽江林的。習慣性的把目光落在江林的身上。“咱們這一次干一票大的吧。”江林早在腦海里把所有的項目捋了一遍,目前來說國內的投資市場并沒有成熟,這年頭兒股票還沒上市。想投資股票顯然不現實。而各行各業也是百廢待興,剛剛開始蓬勃發展,要想一夜暴富可沒那么容易。科技類的項目搞實體,目前對于他們來說時間太短,無法最大程度的見效。也無法很大程度的最快見到利益。見不到利潤,那么這三個月的考核就算失敗。雖然他擁有上輩子所有的政策經濟走向,可是現在的確是不具備所有能做的事情。可是他依然想到了一些好東西。比如說國際倒爺!這會兒已經蓬勃發展,當然屬于前期試水的人多,風險也很大。可是老毛子那里的東西也很多,竟然有人能用倉庫里積壓的貨物換來飛機!自己為什么不可以?一架飛機的價值那可是遠超過很多東西。這個消息絕對夠吸引所有人的眼球,同時讓他們這一份作業交的是那樣炫目。江林把自己的目的說了一遍,蔣志鵬和吳帆倆人傻了!對,的確是傻了,也別怪鄉下孩子沒見識。就是一般城里孩子也不可能知道這國際倒爺是干啥。這年頭兒人們對于出口進口的貿易都不理解,更別說這所謂的國際倒爺!國際形勢,很多人心里大概還沒有概念。“啥話也別說,我現在的要求就是你們聽我的。先去排隊買票。”江林自然知道買票在魔都買不了,這個票必須到上京去買。而且要想買到這個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,這一趟國際列車售票特別緊張。當然如果自己去找呂鳳鳴也沒啥問題,呂鳳鳴肯定會幫自己。可是很明顯他現在對呂鳳鳴有點兒看不順眼了。因為呂鳳鳴瞅著自己二姐的眼神兒不太對勁兒,他是個男人,當然能看出來。呂鳳鳴眼神里多了一些他自己看不出來的東西。上輩子倆人是兄弟,這沒問題,可是如果呂鳳鳴要做自己姐夫,他是雙手雙腳絕不贊成。就呂鳳鳴這長了800個心眼子,還如此的大男子主義,娶了自己二姐。那二姐得多受罪啊,先不說二姐這性子本來就有點兒包子。就算是玩兒心眼兒,自己二姐也玩兒不過呂鳳鳴啊。更別說呂鳳鳴有錢有勢,哪里能看得上自家二姐這種二婚帶娃的。很大程度上也就是玩兒一玩兒,就是男人的劣根性。呂鳳鳴有錢有勢,他玩兒誰自己管不著,但是想要玩兒自己二姐,那絕對不可能。江林寧可跟呂鳳鳴對著干,也絕對不能讓呂鳳鳴得逞。所以得盡量斷開呂鳳鳴和他們家之間的牽連,也就是說減少來往。剩下自己手邊能用的人自然就是去找江家。江潤芝肯定會幫自己,可他一個大男人多少要點兒臉,這種事情求上門兒去,不就擺明了自己想攀附江家。而且不過就是買幾張國際列車的車票,不至于難的像上天一樣。最多就是花費時間,花費成本。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難事兒,他立刻把蔣志鵬和吳帆打發上去往上京的列車,讓兩人在當地的招待所住下來。啥時候買到票,啥時候給自己打電話。而他借著這個時間當然得回一趟省里。他得找朱局長!這件事必須有朱局長牽線搭橋才能做到最完美。要不然就憑自己手里這點兒錢,最多也就是個當一個個體戶的國際倒爺,能翻上幾倍,也最多只是讓人覺得有點兒能力,卻絕對不可能換一架飛機回來。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