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天瑯也怒道:“滾出去,從哪來的給我滾回哪里去。”
蘇宇豪和趙芝也是怒目而視,一瞬間,蘇建陽三人成了全民公敵。
這一情況大大出乎蘇建陽的預料,一般情況下,贅婿在女方家的地位極低,受盡白眼。
可徐川不同,他看起來很受蘇家眾人的歡迎。
“二伯,”蘇建陽訥訥道。
話未說完,就被蘇天瑯粗暴地打斷,“誰是你二伯,不要在這沾親帶故,滾出去。”
蘇建陽的臉色也有些難看,如果不是蘇家勢大,他堂堂淮水蘇家的人,豈會在這里受氣。
他忍著怒道:“二伯,是我考慮不周,可也沒必要為了一個外人,傷了我們的情分。”
“外人?誰是外人?”蘇天瑯的眼神仿佛要吃人,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么主意,我就算把蘇氏集團的錢全捐了,也不會留給你們。宇豪,送客!”
“諸位,請吧。”蘇宇豪面色不善道。
蘇建陽夫婦手足無措,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發展到這一步。
陳蘭陪著笑道:“二伯,建陽性子直,說話不過腦子,您就原諒他這一次吧。”
蘇天瑯狠狠瞪了一眼蘇宇豪,“愣著干什么,是不是還要我教你怎么趕人?”
“大家都姓蘇,你們自己走吧,不要鬧得太難看。”蘇宇豪淡淡道。
蘇建陽氣結,強行保持聲音穩定道:“那我們就先走了,七天后我父親的大壽,還請二伯大駕光臨。”
“哼,誰說我要去的?”
蘇天瑯心中充滿了厭惡,哪怕蘇天敬接手了淮水蘇家,但底子已經壞了,從上到下充斥著一股腐朽破敗的氣息,他才不要去。
“你不去?”蘇建陽頓時急了。
他父親下了死命令,必須邀請蘇天瑯參加壽宴,如果蘇天瑯不去,他也沒有必要回去了。
當即放軟口氣,“二伯,都是我的錯,請你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,就饒我一次吧。”
蘇天瑯鐵了心,沒有絲毫回旋的余地。
如果蘇建陽得罪了他,看在老兄弟的面子上,他不會與其計較。可蘇建陽得罪的是徐川,蘇天瑯就不能饒他了。
這時,徐川停下動作,抬頭道:“你回去告訴你父親,這次壽宴,我們一定會準時到達。”
“啊”
蘇建陽喜出望外,轉頭看向蘇天瑯,“二伯,這?”
蘇天瑯雖然不知道徐川是什么意思,但依舊點頭道:“小川說去,那我一定會按時到達。”
他大手一揮,“滾吧,不要打擾我們一家人吃飯。”
蘇建陽心中又是酸澀又是憤怒,他是蘇天瑯的親侄子,竟然比不過一個贅婿,簡直是豈有此理。
“等你們的財產被這個贅婿奪走,我看你還怎么囂張!”
他心中惡毒詛咒,帶著妻兒離開包間,背影顯得有些氣急敗壞。
蘇建陽一家離開之后,蘇宇豪筆挺的腰板立刻松了,很沒形象地癱在椅子上,沒好氣道:“淮水蘇家都是這樣的蠢貨,難怪一年不如一年了。”
“說他們干什么。”蘇天瑯瞪了他一眼,夾起一根雞腿放在徐川的碗里,笑瞇瞇道,“你什么時候回來的?怎么也不提前打聲招呼。”
“謝謝爺爺,”徐川不客氣地撈起雞腿,邊吃邊說,“事發突然,來不及解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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