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在臉上,王宇皺了皺眉頭,從沉睡中蘇醒了過來。
尚未睜開眼睛,大腦處于短暫的迷糊狀態,王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。
“額,不會是...”
打了個寒顫,迷糊的王宇猛然清醒,連忙睜開眼眸,手的位置不對。
“這下慘了。”
心頭驚呼著,王宇顧不得享受。
連忙小心翼翼的將手掌從中拿出來,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,與張雪蘭拉開距離。
手掌拿開,他剛松了一口氣,卻郁悶的發現一個大問題。
張雪蘭這丫頭睡沒個睡相,把他當成了布娃娃,大腿盤搭在了他身上。
最重要的是,張小妞眼皮抖動了一下,緩緩的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。sm.Ъiqiku.Πet
“怎么辦!”
暗自著急著,想到那明晃晃的大剪子,就算是他都毛骨悚然,以他對張雪蘭的了解,這丫頭到做到,把她惹急了還真有可能會對他下毒手。
在張雪蘭睜開眼睛,與盡在支持的他四目相對之時,王宇腦海中靈光一閃。
“啊,張雪蘭,你,你想要干什么,快點從我身上起來。”
王宇裝作剛回過神來的模樣,驚怒的叫喊著,那副模樣完全是受害者的樣子。
剛睡醒的張雪蘭大腦還有些迷糊,被王宇先下手為強的呵斥給弄蒙了。
等清醒過來才發現,將王宇緊緊摟在了自己懷里。
嚇了一跳,張雪蘭驚呼一聲,面色騷紅的連忙拉開與王宇之間的距離。
趁熱打鐵,王宇滿臉悲憤的繼續怒喝:“張雪蘭,算我看錯你了,你是不是早就對我有所企圖!”
“半夜趁著我睡著,竟然跑到我這邊來,我的一世清白都被你給毀了。”
怒斥了幾句,王宇見好就收,穿好衣服,理直氣壯,大模大樣的邁步走出臥室。
臥室房間中,張雪蘭呆坐在床鋪上,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,一張臉瞬間變得通紅。
“死王宇,我殺了你。”
憤怒叫囂著,張雪蘭心中很是委屈,卻并沒有真沖出去。
剛才的情況她都看在眼中,是自己纏在王宇身上,那片床鋪也是王宇的,真要理論起來她根本不占理。
無處發泄的張雪蘭,猶如生氣的青蛙一般,鼓著腮幫子的冷著一張臉。
氣惱的她并沒有察覺,在王宇先下手為強的策略下,成功化解了一場危機。
簡單洗刷完畢后,為了避免讓老爺子察覺到不對勁,張雪蘭雖然怒火未消,卻也不得不與王宇一起走出房間,向著一樓客廳走去。
“哈哈,小宇,暮雪,快過來吃早飯吧,辛苦了啊。”
兩人剛順著樓梯走到一樓大廳,張泰山老爺子,就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。
旁邊徐婭萍聽到自己丈夫最后那句辛苦了,差點笑出聲來,忍不住白了一眼張泰山,同樣熱情招呼著兩人。
很快一桌子豐盛飯菜就擺了上來,其中好幾樣都是很滋補的菜品。
讓王宇郁悶的是,里面竟然還有牛鞭這種食物,似乎還是專門給他準備的。
王宇不是溫室花朵,憑借多年的經驗與觀察力,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,仔細回想了一下,臉色變得有些怪異。
昨晚他就已經有所懷疑,現在看到張泰山老爺子夫婦兩個的行為,讓他更加肯定。
“老爺子,你這不是害我嗎?”
想到昨晚上,無處發泄,只能用冷水沖洗身體的痛苦,王宇無力吐槽。
吃完早飯,王宇與張雪蘭又在莊園里玩了半天,下午張雪蘭有文件要處理,準備吃完中午飯兩人就返回別墅。
在吃午飯的時候,張泰山老爺子心情大好,不顧其他幾人的勸,硬要和王宇喝酒。
結果幾杯酒下肚,張泰山老爺子卻猶如小孩般嚎啕大哭,不斷訴著當年殘酷的戰爭,死亡,疾病,傷痛成為主旋律。sm.Ъiqiku.Πet
到后來整個人的情緒更是充斥著絕望與恐懼。
就像犯病的精神病人一樣,嚇得張雪蘭和徐婭萍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。
在這關鍵時刻,王宇及時出手,利用針灸減緩了張泰山老爺子焦躁恐懼的情緒。
又出勸了好一會,終于算是讓他平靜下來,幾人幫忙將老爺子扶到床上休息.....
等忙完這一切,兩人坐車趕回別墅區的時候,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鐘。
“王宇,今天多謝你了。”
開著車,躊躇了片刻,張雪蘭還是誠懇感謝道。
詫異的看了一眼張雪蘭,王宇沒想到這丫頭也有對自己感謝話的一天,輕笑了一下的搖了搖頭:“沒什么,老爺子可是我未來岳父,當然不能坐視不理,老爺子這是患了輕度戰爭綜合癥!”
“以后盡量別讓他喝酒,讓他保持心情舒暢,他老人家年紀這么大了,要是還繼續沉浸在戰爭的陰影中,很容易對腦神經造成損傷。”
聽到未來岳父這個稱呼,張雪蘭白了一眼,轉頭疑惑道:“你似乎對這種什么戰爭綜合癥很了解。”
王宇懶散的神情為之一僵,不自然的強笑了一下:“我平時喜歡看一些雜書,這些都是偶然間看到的。”
“奧,原來是這樣!”了然的點了點頭,張雪蘭不再繼續詢問的專心開車。
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王宇,腦海中卻忍不住浮現出當年的血雨腥風。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