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接著說道:“這才是我勸將軍莫要領兵前去長安的原因。如果此時我們領兵前往長安,以天子之心性,必定會無論如何忍下這口氣,然后趁勢在道德等方面來要求調停這各方勢力,以道德方面將馬超將軍-->>捧得高高的。屆時馬超將軍只能拿著十多萬西涼鐵騎為天子效命,與中原各個諸侯交戰。而這,豈不是正如天子所愿?我們按兵不動,就讓馬超將軍看看天子的嘴臉,與朝廷如今對待將士的那種心性,才能讓他清楚直白地知道,無論付出再多努力,最后馬家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。更何況我們沒有派兵前往,馬超將軍在朝中便做不到一九鼎,必定有很多不同的聲音傳來。待到馬超將軍看透了這一切,真的他們有天子若真要對付馬超將軍,屆時我們便趁勢大軍接應馬超將軍返回西涼,到時便謹守西涼門戶,讓他們讓中原各路諸侯他們就打去吧,我們只用時不時地拉拉偏架,便讓他們沒有輕松愜意,便能坐看各方諸侯紛紛爭戰紛亂。只等他們真正地打疼了、打爛了,屆時我們兵出長安,以雷霆之勢一掃六合,到時這整個天下便是你馬家說了算。”
    馬騰有些不敢相信,也有些不能做決斷的惶恐,說道:“這一切……真的能如先生所嗎?此事事關重大,吾實難決斷。吾馬家世代忠良,從未有過如此大膽之想法。若真如此行事,恐遭天下人詬病。且超兒忠君愛國之心甚篤,吾又豈能擅自做主?先生之策雖有誘人之處,但吾心中仍有諸多疑慮。”
    馬騰有些不敢相信,也有些不能決而斷的惶恐,說道:“這一切真的能如先生所嗎?此事事關重大,吾心亂如麻,實難決斷。更何況我馬家世代忠良,從未有過如此大膽之想法。若真如此行事,恐遭天下人詬病。更何況我早已將征伐之事交與超兒,若超兒忠君愛國之心甚篤,他若不愿,又當如何?這一切先生,與超兒是否說過?”
    李儒微微皺起眉頭,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與急切,他輕嘆了一口氣說道:“壽成公,此事我確已與馬超將軍說過。然而,馬超將軍心性純良,一心忠于漢室,未能看透朝廷如今的本質。他滿心只想著重復大漢昔日的輝煌,卻不知如今的朝廷早已不是當初的模樣。他未能接納我的意見,實在令人惋惜。按我之前所說,他若連長安都不用去,又豈會有如今的困境?壽成公啊,你且仔細想想,如今這天下局勢,各方勢力錯綜復雜。天子雖還都長安,看似有了一定的聲勢,可實際上朝廷內部也是矛盾重重。世家大族、各方諸侯,哪個不是心懷鬼胎?馬家雖有忠君愛國之心,可在這亂世之中,若不懂得審時度勢,為自己謀得一條生路,最終只會淪為他人的棋子。馬家如今在西涼擁有強大的實力,三十萬西涼鐵騎威震四方。可若一味地聽從朝廷的調遣,為朝廷賣命,到頭來又能得到什么呢?就如那淮陰侯韓信,戰功赫赫,最終卻落得個悲慘下場。馬家難道也要重蹈覆轍嗎?壽成公,你當為馬家的未來好好謀劃啊。若此時按我的計策行事,我們按兵不動,讓馬超將軍在長安看清天子的嘴臉和朝廷對待將士的真實心性。待到時機成熟,我們再大軍接應馬超將軍返回西涼,謹守西涼門戶。坐看中原各路諸侯紛爭,適時地拉拉偏架,讓他們不得安寧。等他們打得兩敗俱傷,我們再以雷霆之勢出兵長安,一掃六合。到那時,整個天下便是馬家說了算。這是馬家崛起的唯一機會,壽成公,你可一定要慎重考慮啊。”
    馬騰聽著李儒的話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他的內心無比糾結,一方面是世代忠良的名聲,一方面是馬家的未來。良久,馬騰緩緩抬起頭,眼中露出一絲堅定,說道:“先生所極是,吾當為馬家的未來好好謀劃。此事,吾會慎重考慮。”李儒見馬騰有所動搖,心中一喜,繼續說道:“壽成公,如今局勢緊迫,容不得我們過多猶豫。馬家的命運就在你的一念之間。若錯失此次機會,恐再無翻身之日。馬家的忠君愛國之心,天下人皆知。但在這亂世之中,若不懂得自保,又如何能為天下百姓謀福祉呢?我們并非要背叛朝廷,而是要在這亂世中為馬家尋得一條生存之路。待到天下大定,馬家再還政于天子,也不失為一段佳話。壽成公,你意下如何?”馬騰沉思片刻,終于下定決心,說道:“先生所有理,吾愿聽從先生之計。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,謹慎行事,切不可操之過急。”李儒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,說道:“壽成公放心,我自會精心謀劃,確保萬無一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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