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前段時間兩人有點不愉快,但也捍衛不了林之昂的內心。
班級都是起哄聲,他的意思就是賴上季軟軟了。
南宮川澤也不甘示弱,起身表達了自己對季軟軟的心意。
而季軟軟坐在座位上,看著眼前的一切,心中思緒萬千,不知道該如何回應,她覺得自己的人生都是在腳趾扣地。
白夢站了起來,說道:“不管未來的路有多遠,她的成長路上皆會有我,不管什么時候相逢,我和他都是最親密的朋友。”
除了白夢,季軟軟給了她一個抱抱,其他人啥都沒有,就干巴巴的看著兩人互動。
何紀:“我雖然不是最出色的學生,但齊老師是我最尊敬的老師,往后余生,愿你永遠開心快樂。”
慕容昱看著慕容井說道,“很想念,很感謝,有你的夏天。”
陸明并沒有說話,一副拽的二五八萬,別人欠他一千萬的樣子。
染青也被父母放了出來,她的目光看著陸明,“希望你開心又圓滿,無論和誰,無論何時,無論在哪里。”
張海燕也沒有致辭,她全程目光都看著后面的白夢和季軟軟,仿佛要把她倆盯出個窟窿來。
陸明澤的目光鎖定在場的兄弟,“如果相遇是離別的開始,那么離別也是為了下一次相遇而準備,我的好朋友都在我身邊,所以我不害怕離別。”
沈路周:“離別在即,面對這個曾經被我們罵了千百遍的校園,現在竟然有些不舍,更加不舍的是并肩走過青春的你們,歲月匆匆,終有一別,愿我們再次相見,依舊如初。我在補充一句,再漫長的歡聚也總有盡頭,世上哪有不散的溫柔。”
季軟軟:“畢業,這個曾經遙不可及的詞匯,如今卻如此真切地擺在我們面前,回首過去的時光,才發現我們已經走過了1000多個日升和月落。那些歡聲笑語,那些奮力拼搏,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一樣。我們一起走過教室,操場,圖書館,每個角落都留下了同學們的足跡。我會在,每個看不到你們的日子里,保持想念,當然,我的朋友也在我的身邊,我也不害怕分別。”
發結束后,同學們開始自由合影留念。
林之昂和南宮川澤都爭著要和季軟軟單獨拍照,季軟軟被弄得有些頭疼。
就在這時,墨淵泉和赫連裴司出現在了教室門口。
他們身著一身筆挺的西裝,氣質卓然,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“我靠!我們畢業季會長他們怎么來了?還穿得這么帥。”
“我嚴重懷疑他是來迷死我的,怎么辦,我要心臟驟停了。”
“天干物燥,kiss
now。”
“會長,你們知道什么是太平洋嗎?那都是我對你們心動流的口水。”
季軟軟也看到墨淵泉兩人,眼睛一亮,連忙跑過去,“哇!你們怎么來了,還穿這么好看,干嘛?準備把我們班的女同學拐走嘛。”
女同學:求之不得!來!拐走我!
墨淵泉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,然后看向林之昂和南宮川澤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,“之昂,川澤,你們倆吵吵鬧鬧,會給軟軟帶來麻煩,讓她不開心的。”
林之昂不甘示弱的懟了回去,“怎么?你嫉妒什么?之前怎么沒有發現你這么茶呢?”
“就是,況且你們打扮成這樣,你們是來參加我們的畢業禮嗎?我看你們怎么像是來相親的,”南宮川澤雙手抱臂,一臉不滿的看著面前兩人。
墨淵泉:“呵!……”
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火藥味,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爆炸。
何紀幾人站的離他們遠了一些,季軟軟白了他們一眼,想著,幾人怎么見面就掐,不是好朋友,好兄弟嘛?
最后,季軟軟和同學們一起拍了大合照,包括墨淵泉兩人也在內,在拍照時,南宮川澤故意緊緊地站在季軟軟身邊,宣示著自己的主權。
赫連裴司站在他后面,目光陰冷的鎖定著他,在大家喊茄子的時候,他們的眼神都只看著一個人,南宮川澤!
(大大:目光絕對不是愛意,是憤怒,是嫉妒,是想把他拆肢入腹。)
畢業典禮結束后,是赫連裴司帶著季軟軟離開了學校,因為季軟軟覺得他全程不爭不搶。
才怪,紳士是他裝的,隱忍才是他的必殺技。
車上
季軟軟靠在旁邊閉目養神,說:“今天好開心,不過你們都好煩啊,感覺和狗皮膏藥一樣,而且給我的感覺就是,你們身上好像全身都綁著炸藥桶,仿佛隨時都要爆炸。”
赫連裴司一聽哭笑不得,說道:“你可以只跟著我,那樣沒人能煩到你。”
“呃…算了吧,跟著你,我怕川澤和之昂明天就帶著一大堆c4和炸藥桶,去把你家別墅給平了。”
季軟軟并沒有提瀟厲行和季瑜軒,想著,她和他們的關系天知地知,他知我知就好了,至于宋淮楠,他才是真的不爭不搶。
赫連裴司嘴角微勾,無奈道:“那還真是拿他們沒辦法,”說話間,車子緩緩停下,已經到了季軟軟家別墅。
季軟軟下車后,剛走進客廳,就看到季瑜軒坐在沙發上,臉色有些陰沉。
“這么晚才回來,和誰在一起?”季瑜軒聲音低沉。
季軟軟吐了吐舌頭,“才下午4點,哪里晚了?在說了我是和赫連裴司一起回來的,今天畢業典禮結束他送我回來的。”
季瑜軒站起身,走到她面前,“以后少和那些人來往。”
季軟軟剛想反駁,這時手機突然響了,是林之昂三人發來的消息,說擔心她,想確認她是否安全到家。
季軟軟剛回復完,林之昂的電話又打了過來。
季瑜軒看著她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,眉頭皺得更緊了,一把奪過手機,直接關機,“別理他們了,今天我休息,在家陪著你,你是我的,只能關注我。”
季軟軟看著他霸道的模樣,又好氣又好笑,不過,他是掌控不了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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