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遠處的林之昂笑了起來,獨自倒了一杯酒,慢慢啜飲,季軟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,想著,估計是自己有毛病吧,竟然會有點傷心。
……許久
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,手指摸索著杯子的邊緣,輕輕地抿了一口,喉嚨里的烈性液體,讓身體微微顫動。
而那個著急忙慌的服務員,正在后門的另一邊,偷偷和人打著電話,“喂!夫人,準備的酒,被人不小心拿走喝了。”
電話那頭人聽見,傳來怒吼,“你怎么辦事情的,我讓你給林之昂,你給誰了?廢物,真的是廢物。”
“對不起夫人,要不然你安排人再給我一包藥,我去遞給他,”服務員小姐怯生生的說道。
“蠢貨,你知道我弄那一包藥,花了我多少錢嗎?我本來就自顧不暇,那是秘藥,怎么可能還有?”
對面的人氣的,都想從聽筒里鉆出來,扇這個服務員兩巴掌。
她又突然說道,“你知道是誰喝了嗎?”
服務員小心翼翼的說道,生怕一不小心觸碰到了這位夫人的禁忌,“好像是瀟少帶來的人,也是一位千金,好像是季家的那位。”
電話那頭的夫人沉默片刻,突然冷笑起來:“季家千金?難道是季軟軟,有意思,你不用管了,就當沒這回事。”說完便掛斷了電話。
“是!”
而這邊,季軟軟喝完酒,只覺得一陣燥熱襲來,腦袋也暈乎乎的,她努力站起身,想要找個地方清醒一下。
一直觀察她的瀟厲行,發現了季軟軟的異樣,趕忙走上前扶住她,擔憂地問:“軟軟,你怎么了?”
季軟軟只覺得渾身滾燙,意識也漸漸模糊,她下意識地抱住瀟厲行,臉蛋透著紅暈,直往他懷里鉆,嘴里還嘟囔著:“好熱……”
瀟厲行看著懷中的季軟軟,感覺到她身上的滾燙,心中一緊,察覺到事情不對勁,他著急忙慌的打橫抱起她,直往樓上賓客休息室去。
此時,傅景深和赫連裴司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,他們看瀟厲行懷里的人好眼熟,傅景深直接跟了過去。
赫連裴司不確定的想法冒入腦子,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鏡,悄悄地跟了過去。
一直在敬酒的林之昂并沒發現什么問題,只看見赫連裴司不知道跟著誰一起走了,旁邊的女人突然拉著他,被林之昂無情的甩開。
季瑜軒是完全沒有注意這些動靜。
瀟厲行抱著季軟軟沖進一間空的休息室,將她輕輕放在床上,隨后把門關上,他趕緊前往浴室放水。
季軟軟在藥力作用下,雙手胡亂拉扯著自己的衣服,嘴里不停喊熱,她此刻只覺得心跳加速,渾身燥熱。
瀟厲行走出來的時候,就看見季軟軟肩膀的衣服已經滑落,他趕忙按住她的手,額頭滿是汗珠,不知是著急,還是被季軟軟的熱情感染。
浴缸里的水已經放好,他直接抱著季軟軟去浴缸降降溫,溫熱的水讓季軟軟稍微平靜了一些,但藥力未消,她還是緊緊抓著身邊人的手。
就在這時,門突然被撞開,傅景深沖了進來,走到浴室,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,季軟軟整個人都貼在瀟厲行身上了。
傅景深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,“厲行,你在干什么!這個是什么情況?”傅景深怒喝道。
瀟厲行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,扯開自己的領帶丟到一邊,才說道,“我也不知道,但可以確定的是軟軟中了藥,我正在給她降溫。”
赫連裴司也是隨后才進來,看到這一幕也是一臉震驚。
季軟軟在迷糊中感覺人越來越多,更加難受地扭動起來,傅景深看著季軟軟痛苦的模樣,也明白了什么情況。
赫連裴司眉頭緊皺,一臉嚴肅說道,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瀟厲行只能又和赫連裴司說了一遍,“她好像誤喝了有問題的酒,但是這個酒不知道是誰帶進來的,也不知道到底是給誰的。”
“不要管是給誰的了,季瑜軒也在宴會,最好趕緊把現在的情況解決了,要不然麻煩就大了,”赫連裴司向兩人提議道,但目光一直死死盯著季軟軟。
此時,季軟軟突然從浴缸站了起來,一把抱住了離她最近的瀟厲行,傅景深見狀瞬間僵住,他直接拿過旁邊的浴巾,走上前給她裹住。
瀟厲行和他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慌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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