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呢?”祝仙之饒有深意地說道。
知我者謂我無敵,不知我者我垃圾。若是知我者,不說自知,不知我者多說無益。
所以,你知是不知?
“主人,殺了他!”白布怪此時沒了看押,掙脫了束縛,一時間就拽了起來。
“你給我住嘴!”慈航明鏡怒喝道。
“我再說一遍,我沒想過殺誰,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法寶。以后我也絕不會讓它再出去害人,我慈航明鏡愿意對天發誓。”慈航明鏡道。
“我相信你說的話,也相信你是得道高僧。但是我也說過了,錯就是錯,不是放下屠刀就能了結的。”祝仙之依舊堅持自己的態度。
“你,真當我不敢殺人嗎?”面對祝仙之的步步緊逼,慈航明鏡怒火中燒。
明顯優勢在我,我還說軟話了,你竟還咄咄逼人,這是真的想死啊。
“你可以殺我,它也必須要死。”祝仙之指著白布怪道。
“去!”
慈航明鏡懶得跟祝仙之多費唇舌,就沒見過這么死腦筋,這么較真的人。
降魔杵化為道道殘影,不斷地向著祝仙之攻擊,可祝仙之卻巋然不動,甚至還笑意盈盈。
降魔杵雖然能破了他的先天罡氣,卻是不能破了他的法衣。
“怎么可能,你怎么會有這等法衣?”慈航明鏡也不是什么傻子,再經過幾番攻擊之后,已然明白誅仙所仰仗的乃是身上法衣。
這法衣有靈,能自動為主人抵擋攻擊,在降魔杵近乎瘋狂的攻勢之下竟絲毫不損,這該是何等級別的法衣,便是化神期的大能都未必有,怎么會出現在一個凡人身上?
“收!”慈航明鏡召回了降魔杵,死死盯著祝仙之。
“這法衣你怎么得來的?”慈航明鏡問道。
“自是量身定做。”祝仙之淡淡地說道。
為了這一件法衣,紫霄宮中的煉器大師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。
首先要體現出貴氣,其二要能自動護主,其三還不需要主人以法力來驅動,這其中涉及到的陣法銘紋,便是祝仙之也搞明白。
聽到祝仙之這話,慈航明鏡不由得咽了口口水,然后客氣地問道:“敢問閣下尊姓大名?”
“祝仙之。”祝仙之報出了自己的名字。
噗通!
在眾鬼驚訝的目光中,慈航明鏡竟然當場給祝仙之跪了。
“弟子慈航明鏡拜見祖師,還請祖師恕弟子沖撞之罪。”慈航明鏡咣咣咣給祝仙之叩頭,而且還不用法力保護,頭都磕出血來了。
啥情況啊?
城隍爺、鬼差一臉懵。
“主人,你快起來,你怎么能給他下跪磕頭呢。”白布怪反應最激烈,明明剛剛還恨不得殺了人家,怎么現在又給人家跪了。
還能不能好了,你可是我幺幺的主人,我不容許你這么跳。
“放肆!還不跪下!”慈航明鏡拿出主人的架勢,強行將白布怪給壓在地上。
“這么說,你來自修真界。”祝仙之倒是挺意外,沒想到在世俗界還能遇上“老鄉”。
“是,弟子乃是觀音閣弟子,因為要祭煉法寶,所以才來世俗界收集香火。卻沒想到養出這么個孽障,還害了人命。”慈航明鏡坦白道。
“觀音閣,有點兒印象,你們閣主法號叫妙可。”祝仙之回想了一下道。
“對,正是家師。”慈航明鏡聽祝仙之能說出自己師父的法號,就更加確信祝仙之的身份。
“還是那句話,它今日必須死。至于你,我觀你確不知情,而且也并無殺人之心,便免去死罪。不過你傷了一眾鬼神,還需做出賠償。”祝仙之負手道。
“主人,我們沒必要聽他的,他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。”白布怪一聽祝仙之這么說,心道不妙,急忙發。
“都是你惹下的禍,你便為此贖罪吧。”慈航明鏡冰冷地說道。
呵呵,一介凡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