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“賊將屠三無恥之尤,竟趁著本王率軍在步良城內休養生息之際,一聲不吭奔襲它處,偷我雄城兩座,簡直豈有此理?”
揮手一掌,身前的案幾再次被他劈成兩半,鞘力佤氣的面色猙獰,怒瞪的雙眸之中,滔天的殺意濃烈到了極點。
眾將領面面相覷,噤若寒蟬,沒人敢在這種時候觸他的霉頭,全都噤聲不語。
“大王息怒,其實情況還未惡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......”
少頃之后,待鞘力佤的怒火稍稍平歇,兩員先天大將瑯華纈和邳仳夏才抱拳一拱,陸續出聲:
“步敢和步良城雖失,三萬兵力被屠三竊走,但我們雄踞步良城,仍有強兵七萬之眾。”
“即便再算上屠三麾下的四千騎兵,他們的總兵力,也僅才我們一半而已。”
“真要兩軍對壘,殊死而戰,吃虧的只能是他們。”
“但我們以逸待勞,完全沒必要和他僵持消耗,只需緊閉城門,死守城樓即可。”
“城內的物資糧草,足夠我們支撐三四個月。”
“但屠三糾集的賊軍駐扎于城外,糧草不足,怕是連一個月都撐不到,屆時軍中將士無糧可吃,導致軍心渙散,必定自亂陣腳。”
“說到底,只要有大王坐鎮步良城,我們就已立于不敗之地了,賊將屠三雖然可恨,但大王現在完全不必理會。”
“待我們休養生息,緩過勁來,終有一日,大王定能親手砍下他的頭顱,一解心頭之恨......”
這番話語一出,鞘力佤鐵青的臉色果然和緩了許多。
蹙眉沉吟片刻后,他右手一揮,當即下令:“傳本王令,即刻起步良城四方城門緊閉,沒有本王命令,任何人不得擅開城門。”